“不要每次都用同个理由!”赵越敲他脑袋。
……
温柳年只好缓慢在院子里走动两圈,象征性消化下,并且问,“何时才能回去住?”虽然尚堡主宅子很阔气,也比府衙要舒服,但天到晚在这里无所事事,也着实闷慌。
赵越道,“等你伤好之后。”
温柳年道,“伤好得慢。”
“什馅儿也不能吃。”赵越将盘子端走,“等会还要吃饭。”
温柳年打个嗝,倒也没再要,闭上眼睛打算继续晒太阳。
赵越皱眉坐在他身边,“起来走走。”
“不走。”温柳年不想动。
赵越吓他,“吃完就睡会变胖子。”
“去睡觉,你带着蛊王去抓些虫子回来。”花棠道。
赵五皱眉,“又吃啊?前天刚吃大堆。”
“给红甲狼吃。”花棠道,“它自己引不来虫子,赵大当家最近大概也没心思去抓,直吃牛肉猪肉,背甲颜色会变暗,身上毒性也会减弱。”
赵五点头,揣起青头蛊王和红甲狼出门。
另边小院里,温柳年正在晒太阳,旁边摆着盘点心,壶茶,以及个英俊迷之美男子。
虽说有花棠悉心照料,不过温柳年毕竟是个读书人,没武功底子又多少受些惊吓,所以大半时间还是躺在床上,看看书发发呆,再偷偷摸摸想想公事,倒也难得自在。
趁着陆追在午睡,红甲狼从房中溜出来,摆摆触须路爬到赵五小院,蹲在门槛上小心翼翼往里看。
“你怎来。”花棠瞥到铜钱大小抹红,于是笑着伸手,“来找蛊王?”
红甲狼快速爬到她手心,友好蹭蹭触须。
花棠拿出小瓷盅,把青头蛊王也放出来。
赵越不为所动,“那就慢些再回府衙。”
温柳年道,“但是山中……”
赵越打断他,“不管山中是在冒黄金还是在闹鬼,你都要等伤好之后再去看,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温柳年蔫蔫坐在椅子上,“哦。”
“那又如何?”温柳年打呵欠,“胖点才有官威。”
赵越又被噎回去——这书呆子到底什时候才能不讲歪理?
温柳年惬意揉肚子。
说又说不过,那便只好武力镇压。赵越强行将他抱起来,命令道,“站着!”
温柳年虚弱提醒,“是病患。”
“不许再吃。”赵越按住他手。
温柳年强调,“这是尚堡主点心。”
赵越:……
所以你就能直吃?!
温柳年又道,“芝麻馅儿。”
胖青头懒洋洋趴着,动也不想动下。
红甲狼嗖嗖爬到它身边,厚着脸皮蹭触须——由于天生太威猛,所以只要有红甲狼地方,其余蛊虫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只有蛊王不怎怕它,追影宫出来青头蛊王就更不怕,所以也懒得理它正在试图缠绕触须,依旧趴着打盹。
“怎又在盯着虫子看。”赵五进屋之后无奈,“说让你好好午睡。”这几天直在仵作房研究那些尸体,又要兼顾府衙之事,还要给大人解毒,基本也没怎休息。
“下次回云南时候,你也帮抓只红甲狼吧。”花棠用小棍子拨弄下两只虫子,“平时和蛊王玩,红绿也好看。”
“好。”赵五点头答应,“不过这是将来事,现在先去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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