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啊?点动静都没有。”就算月色很好,也不大可能看清乱葬坑里两只虫子,赵五担心道,“这大片地方,就算拉板车红甲狼倒进去,也未必能找到。”
花棠嫌弃看他,“你倒是有本事,还能找到车红甲狼,你可知它多珍贵?若非对方是赵大当家,早就开抢。”
赵五闻言沉默,片刻后道,“抢也不太好,们是名门正派,下次回云南探望大哥时候,抓只给你便是。”
“可难找。”花棠拖着腮帮子继续往下看。
“比蛊王还难找?”赵五问。
赵五:……
只虫居然还会闹别扭。
红甲狼抖抖触须,还是不想动!
“好好,马上就能吃饭。”花棠安抚敲敲它,又将青头蛊王放出来。
看着明显比自己胖圈蛊王,红甲狼越发不想动。
因为不用问也能猜到。
真是不要太明显。
行人兵分两路,赵五与花棠带着红甲狼直奔乱葬坑,赵越与陆追道去虎头岗。暗卫则是留守府衙,保护温柳年与其余人。
天上明月如同个明晃晃盘子,照得四周都亮堂起来,花棠到乱葬岗后,便从怀中拿出个小瓷盅,打开将红甲狼倒出来。
赵五凑近看,然后受惊,“怎不动。”还说不会饿死。
晚些时候,赵越换好夜行服,坐在床边道,“早些睡。”
“嗯。”温柳年靠在床头,“你也要小心。”
赵越道,“好。”
温柳年看着他。
……
“自然。”花棠道,“先前不是跟你说过回,只要用红甲狼在,方圆没虫子敢靠近,所以若是没人养,便只有找只蛊王做寄主才能勉强吃饱,大多数都会饿死。”
赵五道,“所以就罕见?”
“嘘……”花棠做个噤声手势,“有动静。”
赵五凝神,与她道往下看。
蛊王嗡嗡声更加急切,就算有红甲狼在身边,先前被穆家兄弟洒在深坑中百
虫生区别。
花棠将两只虫子递给赵五,叮嘱道,“放到乱葬坑中,然后便快些回来树上。”
“好。”赵五点头,嘴里含着花棠先前配好药丸,拿着青头蛊王与红甲狼纵身跃下深坑,而后在脚尖落地之前腾空跃起,回到花棠身边。
四周似乎有不少蛊虫,青头蛊王睁开小眼睛,本能发出嗡嗡声响。
红甲狼先前还饿得云里雾里,连小触须都抬不起来,在听到声音后也来些精神,迅速趴起来。
红甲狼肚皮朝天躺在花棠手心,在月光下发出幽幽白光,如同玉石般。
不想动。
饿。
没虫吃。
“这小东西很有灵性,比起少宫主差不多少。”花棠将它轻轻翻过来,拇指在通红背壳上摩挲,“在闹别扭而已。”
分明只是次很普通暗探,在片安静诡异中,居然也生出几分依依惜别味道,赵大当家第次知道什叫如芒在背——走也不是,继续坐着似乎又更奇怪。
最后还是温柳年先开口,“左护法他们大概已经在等。”
“那走。”赵越顺势站起来。
温柳年点点头,直看着他出卧房。
其余人正在隔壁院中喝茶,脸淡定以表示“们压根就没有多想”,更没有人不识趣到开口问,为何居然过这久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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