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得差不多,昨日又换药。”温柳年道,“暗探可有什发现?”
赵越将穆万雄与胡麻籽之事说遍。
赵越果然便起身进屋。
暗卫在屋顶无声鼓掌。
二当家干得好!
将来成亲之日,大家定要欢欢喜喜围成圈,喝杯媒人酒。
由于夜都没怎睡,所以温柳年这阵睡得很熟,严严实实裹着被子,黑发微微有些乱。
赵越用手指敲敲它。
红甲狼费力拧拧,继续肚皮朝天睡觉。
虫生中吃最饱顿饭!
“大当家那头呢?”花棠问。
陆追突然道,“大人方才是不是在咳嗽?”
答应官府要等到剿匪结束,便当真连如此大好机会都白白放弃,还果真是……尊信守诺啊。
陆二当家又想起那些温良恭谦让迷之小话本。
果然是当官人,做事就是极有前瞻性。
两人路出苍茫山,等回尚府已经过中午,花棠正坐在院中给红甲狼熏香——昨晚在乱葬岗中待许久,虽然身上也没沾什东西,不过还是洗洗涮涮能有四五回,这阵正躺在特制小软垫上,美滋滋摇晃触须。
“大人呢?”赵越问。
什事?”见他依旧不答话,陆追只好换第三个问题。
赵越这回总算开口,“不知道。”
陆追:……
不知道?
“要没用,要给虎头帮添些乱子,总归们横竖不吃亏。”赵越道。
赵越坐在床边,将头发替他理顺。
温柳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醒?”赵越问。
“嗯。”温柳年单手伸个懒腰,然后撑着坐起来,“你什时候回来?”
“半个时辰前。”赵越扶住他,“伤口如何?”
“有吗?”花棠时没反应过来,“没注意。”
陆追笃定,“有。”然后扭头,“大当家快去看看。”
花棠:……
赵越面无表情,“为何要去?”
因为你分明就很想去啊!左护法说话这阵功夫,你少说也瞄卧房屋门五六回!陆二当家继续淡定道,“因为懒,不想动。”真是非常知情识趣。
“还在屋内午睡。”花棠道,“据说昨晚夜未眠。”
暗卫在屋顶晒太阳,顺便用非常炯炯有神眼神瞄赵大当家。
夜未眠啊……
赵越很想进屋去看看,却又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当着这多人面,于是又问,“你那边进展如何?”
“乱葬坑内蛊虫已经差不多清除干净,剩下没爬出来,大概也会被蛊王吓死。”花棠道,“野傀应该已经不足为祸,还有,红甲狼吃得很开心。”
陆追赶紧称赞,“大当家果真英明。”问两个不该问问题,不知道回去会不会被揍,还是趁机拍拍马屁为妙。
“走吧,天色快亮。”赵越道,“再待下去会有危险。”
“那穆万雄呢?”陆追问。
“既然找不到,那便不找。”赵越道,“跑得和尚跑不庙,将来迟早能对上,没必要以身犯险。”
陆追倒是有些吃惊。先前两人在朝暮崖时,也听赵越说过些在西南发生事情,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再加上其余些前尘旧怨,总感觉他对穆家庄极为仇视。这阵穆万雄孤身人出现在山中,若是在中途伏击,其实对方并无逃脱可能性,却没想到他竟然提都没有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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