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能走得掉?”男子从她手里将布包夺掉。
“现在官府又没怀疑到你,门外也没人守着,要出远门去看叔伯,有什道理会走不掉?”妇人显然不信。
男子不耐烦,“这件事你别管!”
“不管谁管?”妇人道,“当时你若是早些告
个约莫三十多岁妇人正坐在床边哭泣,桌边站着个五大三粗汉子,地上有不少茶壶残片,显然是两口子刚刚吵完架。
“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知道些什!”男子低声骂道,“别哭!”
“你老实跟说,到底有没有同苍茫山土匪勾结?”妇人追问。
温柳年与赵越对视眼,心里都有些诧异。
居然会提到苍茫山土匪……误打误撞,还真撞对?!
见他直在打呵欠,赵越停下脚步问,“要不要背?”
温柳年笑嘻嘻点头。
赵越将手里用草绳串起鱼交给他,刚想弯腰背他回去,旁边处宅子却突然传来什东西碎裂声音,在黑暗中尤显刺耳,细听还有女子哭闹声。
温柳年微微皱眉,“夫妻吵架?”
赵越道,“这种事也正常。”毕竟在起过日子,哪能没有磕磕绊绊,不吵嘴才奇怪。
在外头。”
因为“下回”两个字,赵越唇边有越来越明显笑意,“好。”
温柳年将他抱得更紧些。
“想不想在山中歇着?洞内床褥很干燥。”赵越道,“现在天气也不冷。”
“还是回去吧。”温柳年道,“最近事情多,这里留着以后再来。”否则大家伙都在忙,自己却与他二人在苍茫山中躲清闲,似乎也不大好。
“胡说八道!”男子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想要倒水,却想起茶壶早已被自己砸碎,于是又心烦意乱将水杯丢在边。
“胡说八道,还是你心里有鬼?”妇人哭道,“年前就觉得不对,家里凭空多出来银子,还有那些半夜三更跑来找你人,不是土匪又是什?”
“让你闭嘴,没听到是不是?”男子举起手作势要打她,妇人却丝毫也未被吓住,反而声音更大些,“现在官府已经联合赵公子道,准备清剿土匪,你若是当真与他们有关系,那便赶紧去老家躲躲,在这里跟发横有什用?”
男子烦躁无比。
妇人站起来,“这就替你收拾包袱。”
“去看看。”温柳年道。
“……”为何要去看夫妻两口子吵架?就算是地方知府,这种事也不好管吧……赵越有些纳闷,不过还是没多问,配合将人拦腰抱起,纵身跃进宅子中。
院落很小,只有三五间房子,其中间亮着灯火,应该便是卧房。
靠近些,女子哭泣声越发明显,还有男子低沉呵斥声。
赵越带着人落在屋顶上,透过瓦片缝隙,恰好能看到屋里情形。
毕竟是父母官,正事还是要做做。
“也好。”赵越道,“总归已经问陆追将这处水涧要过来,以后便是你个人,想什时候来都可以。”
陆二当家在府衙打喷嚏,好端端,为何突然便开始后背发凉。
两人又依偎在起坐阵子,便起身回府衙休息,临走时赵越又替他抓两条白鱼,准备拎回家煮汤喝,很是体贴。
城中街道越发安静,连更夫也已经回家休息,个人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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