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下头州县便又报来不少案子。温柳年连早饭也没怎吃,直忙三个时辰,才大致将卷宗看完。
“不头晕啊?”赵越问。
温柳年双目茫然道,“晕。”
赵越:……
“帮按下。”温柳年闭上眼睛。
“大哥教。”木青山道,“若是遇到流氓,就狠狠拍他脸,还要踹命根子!”
尚云泽被震下,不过心里倒是很庆幸。
大舅哥教得挺好。
“你出去。”木青山挣扎许久,还是没有办法在他面前宽衣沐浴。
尚云泽心里叹气。
不做不行。
就像现在这样,其实也,也很好啊。
但尚堡主显然不这想。
见怀中人似乎已经不怎抗拒,于是试探伸手,轻轻拉开他腰带。
木青山果断巴掌便拍过去。
木青山被吓跳,本能捂住衣襟,“自己来便好,你出去。”
尚云泽道,“不出去。”
木青山:……
“看自家夫人洗澡,理所当然。”尚云泽微微弯腰凑近他。
木青山瞬间再次面红耳赤。
将来说不定会生下来个哪咤,迎风见涨可以有!
“大人可要吃?”在城中铺子买包糖麻球,赵五问温柳年。
刚出锅麻球热热乎乎,上头裹着层糖浆,看便知道很酥脆香甜,于是
。
尚云泽哭笑不得,“快些回去洗澡。”
木青山道,“反正都脏,索性次打扫干净。”也省得麻烦张叔。
尚云泽招下手。
“堡主。”两名弟子立刻过来。
赵越心里摇头,上前轻轻帮他按揉太阳穴,“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也好。”温柳年打着呵欠答应。
若是就这睡,估计会更晕。
当然,由于百姓现在还是对赵公子抱有极高期待,出门必然会被团团围住,所以只好换成赵五陪他出门——总过要去给花棠买糖麻球,也算是顺路。
暗卫蹲在屋顶嗑瓜子,寻常百姓都说酸儿辣女,但左护法自从有身孕以来,今天吃酸明天嗜甜,甚至还有几天吃稀饭都要加盐,果真是非常彪悍。
木青山使劲将他推出门。
天上流云变幻,尚云泽躺在摇椅上苦恼。
现在倒也罢,若是真到洞房花烛夜还这般害羞,那自己要如何是好。
强迫也舍不得,但若真听之任之,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吃到。
很值得好好头疼番。
尚云泽被惊下,赶忙躲开。
木青山:……
尚云泽握住他手腕,“真舍得打啊?”怎这用力。
木青山道,“习惯。”
尚云泽闻言脸色黑,“为何会有这种习惯?”莫非先前经常被登徒子调戏不成。
你才是夫人。
尚云泽抱着他坐在椅子上,“你看,连聘礼都准备好。”
“那又如何。”木青山嘟囔。
尚云泽握住他手,“既然要成亲,自然就要做夫妻间该做事。”
木青山身体僵,连脑袋都开始冒烟。
“将书房整理干净。”尚云泽道,“速度越快越好,莫要弄乱大人东西。”
“是。”弟子点头领命,木青山还想说什,却被拉着手拽到卧房。
“自己看看有多脏。”尚云泽将他按在铜镜面前。
木青山揉揉鼻子,脸更花。
下人很快就烧水过来,尚云泽伸手帮他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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