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被噎下,先前也不知道啊。
“今晚大人在问她话时候,几乎每个问题都在下套。”花棠道,“前头还好,越往后他回答便越发漏洞百出,估摸着就你个人还被
“怪不得你要让所有人都过去,又不要王婶事先通传。”赵越道,先前心里还在纳闷,看个受伤姑娘,如何能用得着十几个人起过去。
“试探下罢。”温柳年道,“若她有半分不适,自然会让其余人退下,但她却偏偏点异样也没有。”索性也就让众人留下来。
“多留份心便是。赵越道,“若真是另有所图,十有八九是虎头帮派来,对们反而有好处。”白白送上门条线索,不用白不用。
温柳年笑嘻嘻,“也如此认为。”真是不能更加心有灵犀。
而在另头,赵五也有些诧异,“装出来?”
赵越在他面前晃晃手,“怎又在魂飞天外。”
“有些奇怪。”温柳年道。
“什有些奇怪?”赵越坐在他对面。
“今天救回来那个女子。”温柳年道。
“说来听听。”赵越帮他倒茶。
不过都是些流匪草寇,没形成什大气候。据说在罗刹国某些贵族里头,楚国女子很受欢迎。”
“居然真有这回事。”温柳年摇头,打算明日便修书封给上头,务必加强边境守卫,否则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好人家姑娘会遭害。
“姑娘是孤身人跟着商队前往东北?”花棠突然问。
“还有丫头与仆役,都已经死在土匪刀下。”方翠回答,“家算是当地富户。”
“这样啊。”花棠点头,也并未再多言其他。
“不说十成肯定,不过七八分把握还是有。”花棠铺开被子,“自称是大户人家小姐,哪个大户人家会舍得让自家女儿干粗活累活?更何况看她手茧位置,应该是常年拿刀才会形成。”
“去提醒下大人。”赵五往外走。
“大人早就看出来。”花棠坐在床边看他。
“是吗?”赵武有些意外。
花棠道,“就你蠢,还将人抱回来。”
“自称是江南大户,举手投足却又不像是富贵人家出来小姐。”温柳年道,“今日在城门口时,她吃相似乎有些过分……豪迈。”
“但是已经饿好几天。”赵越提醒。
“清水江也曾去过两回。”温柳年道,“那里是状元镇,即便是贫寒人家子女,也会送去学堂念书,富贵人家就更加门第森严恪守礼仪,就算是肚子再饿,身为大户人家小姐,应当也不至于在几十人面前那般狼吞虎咽,吃得满脸都是油。”
“只有这点?”赵越问。
“还有,今晚们去探望她时候,除左护法之外都是男子,若换做般人家姑娘,即便衣衫整齐,也不大可能盖着被子给这多男人看。”温柳年道,“她却点反应都没有。”倒更像是从风月场出来做派。
温柳年又问几个问题,后来见她似乎有些疲倦,于是便带着人起身告辞,也好让她多休息。
“大人。”方翠试探道,“以后能留下吗?”
“倒也不着急说这些。”温柳年道,“姑娘先安心养伤,其余事情以后再议。”
方翠点点头,目送众人离开房间。
回到住处之后,温柳年坐在桌边,像是在想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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