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赵越有些不解。
“不止是对人不告而别。”温柳年道,“这多年,义父也直在四下寻找。”
“怪不得。”赵越道,“看着功夫底子也不错,却
赵越将他抱到怀中:“也会对你很好。”
温柳年靠在他胸前:“当时年纪小,心里在想什,连自己都不清楚。那时什都不愁,只愁万将来考中状元要留在王城做官,该将他安排到何处。”
赵越手里微微紧。
“只是还没等想清楚,他便留下封书信彻底消失,说要去海外游历。”温柳年道,“从此再也没回来过。”
“这是第次见面?”赵越问。
赵越自己吃掉个馄饨。
温柳年张着嘴僵掉。
这就不喂啊。
还没吃饱。
赵越笑出声,凑近亲亲他:“继续说。”
院中安静到鸦雀无声,赵越轻轻捏起他下巴。
温柳年眼底有些茫然,却没有要哭迹象。
幸好……赵越将他抱到怀中:“到底是怎回事?”
温柳年闷闷道:“头晕。”
赵越将他打横抱起,大步回卧房。
慕白失笑。
温柳年道:“很忙。”
看着面前对自己脸敌意之人,周慕白仰头喝下杯中茶水,站起来往外走,“路过苍茫城,便过来看看你。就住在城中福润客栈,若是有事,随时来找。”
“若不是恰好路过,你便不会来,是不是?”温柳年在他身后问。
周慕白脚步顿顿:“是。”
温柳年道,“嗯。”
“以后不许再见他。”赵越在他耳边低语。
温柳年搂住他脖子,内疚道:“方才在前厅时,只是有些……你不要放在心上。”
“知道。”赵越把人抱紧,“没事。”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没早些遇到他,白白让他人捡便宜。十几年朝夕相处,有个人时时在他身边守着陪着,会懵懵懂懂心生异样,也算不得意外。
“其实也好。”温柳年道,“写封书信告诉义父,他定然会很高兴。”
“后来他便走,声不吭,据说是要去游历江湖。”温柳年道,“没。”
“没?”赵越把碗递给他,“喝汤。”
“是没。”温柳年抱着大海碗,乖乖将里头牛肉清汤喝干净。
赵越看着他。
温柳年眼神稍微闪躲下,而后道:“他对当真很好。”好到似乎只要自己想要,那就没什东西是得不到。
让厨房煮刚买馄饨,喂着吃三五个,温柳年终于开口道:“们从小起长大。”
“嗯。”赵越继续将勺子里馄饨吹凉,小心喂进他嘴里。
“小时候嘴里不饶人。”温柳年嚼嚼馄饨咽下去,“还挺好吃。”
“你现在嘴里也没见饶过谁。”赵越用手指擦擦他嘴角汤汁,“自然好吃,出钱让老板加双份猪肉。”
温柳年笑眯眯,又往他身边蹭蹭,情绪已经恢复不少:“他功夫好,经常替打架。”
温柳年咬牙:“三少爷好走不送。”
周慕白大步出门,直上扬嘴角缓缓平复,眼底也有丝酸苦。
千里迢迢从东海赶到苍茫城,沿途几乎不眠不休,连在林中露宿夜也算奢侈,若这也叫顺路,那世上只怕没什叫不顺路。
只是好不容易赶来,却只来得及送份贺礼。
要成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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