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要看什?”温柳年笑着问。
赵越顿顿:“书。”
温柳年坐在案几边:“要找关于大明王和青虬记载。”
赵越微微皱眉。
“既然与你有关,多看看总没坏处。”温柳年道,“知道越多,对们便越有利。”
温柳年与赵越道进前厅,小声解释,“王先生原本是城内教书先生,匪患最严重那年,家中遭抢能有三四回,加上也无人再将子女送来念书,于是便关书院,带着妻儿道去小坪村投奔亲戚。”
赵越问:“此番找王先生有事?”
“借几本书看。”温柳年道,“王家也算是书香门第,虽说比不上江南大书院,但总比府衙要强。先前刚上任时候,也曾来过这片,当时以为是荒废掉空宅,最近才知道原来还有个书院,就派人将老先生请回来。”
赵越道:“怪不得。”方才还在纳闷,就按他嗜书如命性子,怎还能等到现在才来。
王清岚笑呵呵端着茶进来:“没什好茶叶,大人莫要嫌弃。”
“是虫食草。”温柳年道,“虽然难闻,不过用来熏书很有用。过去贫寒人家学子买不起香樟木,便想出这个法子防蠹。”
越往里走烟雾便越大,赵越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温柳年倒是挺正常。
“不呛啊?”赵越问。
“习惯,江南也有类似书院。”温柳年轻轻叩响门环。
“这里是书院?”赵越四下看看,这般破败,还以为是谁家用来堆杂物铺子。
事。”温柳年打呵欠。
赵越背着他,继续淡定往卧房走。
张三顿时很茫然,没受伤为什要被别人背着走?
挑水李四同情看他,这都看不出来,怪不得到现在还没娶到媳妇啊……
“要休息阵子吗?”赵越问,“今日刚晒被子。”
“话虽如此,但这些
“自然不会。”温柳年赶忙站起来,从他手里接过茶壶。
王老先生此番回乡也约几个老友,得知城内修座学堂,心里自是高兴,对这个新任知府大人亦颇有好感。寒暄几句之后,便将二人带到后院,草药堆已经熄灭,书册都整整齐齐码在桌上。
“大人慢慢看,就先回房。”王清岚道,“有事只管叫便是。”
温柳年点头,道谢之后便随手抽出本书,大致翻三四页。
“这要看到什时候。”赵越看到就头疼,“不如暂时搬回府衙?”
“嗯,不过已经荒废七八年。”温柳年道,“先前三不五时就会闹土匪,般人家也不敢把娃娃送去念书。”
两人说话间,院内传来阵脚步声,而后便有个白发老者打开门,虽说上年纪,身子骨看上去却还挺硬朗,身布衣干干净净,举止也很斯文。
“大人来。”老者笑道。
“王先生。”温柳年恭恭敬敬行个礼,“打扰。”
“大人不必客气。”老者侧身让开路,“就住在城外小坪村,回来也方便。”
“先不睡。”温柳年换身衣服,“陪去个地方。”
“好。”赵越点头,“哪里?”
温柳年道:“城北。”
苍茫城北边,是大片老旧房屋,其中处匾额残缺,只能模糊看到个“书”字。
“什味道?”还未走到门口,赵越就闻到股怪异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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