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是什大不东西,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尚云泽替她将脱臼胳膊安回去,“就说姑娘没见过什世面。”
方翠额头满是冷汗,整个人都瘫在地上。
“理由。”尚云泽问。
方翠道:“不敢?”
“姑娘说笑,这有何不敢。”尚云泽示意捕头替她解开手上枷锁,:“说吧,要做什?”
方翠活动下手腕,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伸向自己前胸。
尚云泽出手却比她更快。
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让无数江湖门派闻之头疼色变,这才叫真正与天下人为敌,就算是最后死于秦宫主剑下,落个千古骂名那也是能被人记住主。个区区山野匪帮,畏畏缩缩这些年,几架震天火炮就能吓得闭门不出,到底是哪里来颜面称呼自己为圣教?”
木青山拿着笔飞快在旁边做记录。
暗卫忍不住就啧啧,这手快哟……整个人都快要飞去来。
果真是很崇拜自家夫婿。
方翠被他说到哑口无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辩驳。
个白瓷小瓶落在地上,方翠捂着胳膊,脸色苍白如纸。
“似乎下手有些重。”尚云泽捡起白瓷瓶,挑眉道,“姑娘见谅。”
“给吧。”花棠伸手。
“左护法。”温柳年微微皱眉,毕竟有孕在身,碰这些东西总觉得不大好。
“大人不必担心。”花棠打开塞子,倒些在水中检查,“没什稀罕,就是普通金丝蛊,几乎每个苗疆门派都会炼制,旦进入体内,便会让人行为木讷,直到最后失去意识。”
“看起来,你大概也是小地方长大。”尚云泽笑笑,“个成天装神斗篷鬼面人,便能将你收得服服帖帖,若是将来见到见到戴面具唱傩戏,只怕还要扑上去三叩九拜。”
就算是心狠手辣妖女,也毕竟是个姑娘家,被如此言语讥讽已然是倍感受辱,更别提尚云泽还是个玉树临风青年才俊,时之间面色更是涨红,胸口也剧烈起伏。
尚云泽继续挑眉看她。
木青山愤愤握下笔杆,离那近做什!
“放开手。”方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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