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年放下茶杯,打算去偷窥下厅内两个人,结果还没等站起来,就听里头传来身巨响,登时被吓跳。
下刻,就见周顶天与赵越打成片,出门刷刷几步踏过屋顶,路朝着后院而去。
温柳年瞠目结舌,还能不能行居居居然说打就打。
周慕白带着他道追过去。
府衙后头有大片空地,平时经常有人在此练功,因此刀枪棍棒很是齐全。周顶天反手抽出根木棍,又凌空丢给赵越把大刀。
温柳年心里暗暗叫苦。
周慕白倒是很识趣,转身出前厅,坐在院中喝茶。
片刻之后,温柳年也被打发出来,于是满脸不高兴,蹲在院子里看蚂蚁搬家。
周慕白失笑:“都做知府,怎还是这副小孩样子。”
“要你管。”温柳年坐在他对面,怒道,“昨晚为何不将干爹哄高兴些?”现在可好,跟吃炮仗似,要怎好好聊。
“急什。”周顶天刚进门就被撞个满怀,于是伸手敲他脑袋,“前头有人发糖饼啊?”
“义父。”温柳年往他身后看眼,“慕白。”脸上看着没伤,胳膊腿也没少,应该没被狂揍,那就还好还好。
“周老前辈。”赵越也跟出来。
“刚刚们还在说,要去福润客栈找干爹。”温柳年小心翼翼道,“没什事吧?”
周顶天回头狠狠瞪儿子眼。
将虎头帮帮主暗中控制,以免泄露出更多秘密——否则按照大楚律法,旦与谋逆沾上关系,便不必再通过地方官府审问,向冽可以直接将其从苍茫山押回王城。
到那时,只怕切都会来不及。
“与朝廷对着干?”赵越皱眉。
“就说你笨。”温柳年看着他,“现在朝廷在明处攻山,在暗中助力,如何能叫对着干?”
赵越:……
温柳年倒吸口冷气,怎还动刀动枪!
周慕白安慰:“只是比武而已,不必太过担忧。”
几百招下来,赵越渐渐有些吃力,眼看就要落于下风,周顶天却收招落回地上。
温
“你也知道他脾气。”周慕白道,“跪整整夜,若非说要来看看你,只怕还要继续跪下去。”
“谁让你不告而别。”温柳年自顾自喝茶。
周慕白犹豫下,道:“——”
“你还是别说。”温柳年扫他眼,“走都走,又何必来解释。”退万步讲,就算当真有什逼不得已理由,现在说又有何用?
话还未说就被堵回去,周慕白笑着摇摇头,“也是。”
周慕白识趣道,“若父亲还在生气,那今晚便再跪夜。”
“留着回去跪你娘!”周顶天怒。
“是。”周慕白微微低头。
“好好,总之回来就好。”温柳年将周顶天按在前厅椅子上,“给干爹倒茶。”
“你也是个不让人省心!”周顶天显然没有被他蒙混过关,看眼赵越道,“坐下,有话要问。”
“况且只要没人说,这事就能神不知鬼不觉。”温柳年站起来,“越快越好,这就叫大家来商议。”
“——”
“不会让你个人去。”温柳年打算他,“况且打架自然是要群打个,们又不是找不到帮手,有便宜为何不占,傻?”
赵越还未来得及说话,温柳年便已经跑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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