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多少能知道些东西。”温柳年孜孜不倦,“讲给讲给讲给讲给……”
周顶天被他吵得头晕眼花:“好好好,讲给你。”小兔崽子闹死人。
目达到,温柳年殷勤帮他捏腿。
当年云断魂在东南海域所向披靡之时,周顶天还只是个十二三岁少年,又整日都在习武练剑,极少下山,所以对整件事并不算太解,只能模糊记得些传闻。
半个时辰后,温柳年拖着腮帮子无精打采:“这些都听过。”居然没有点新东西,要是换成茶馆说书,定挣
“是古书。”温柳年将书放到书房,顺便问道,“慕白呢,怎没道过来。”
“去苍茫山。”周顶天道,“闲着也没事,倒不如帮着打打仗。”
“向统领定然会很高兴。”温柳年将茶杯递给周顶天,“干爹来得正好,有件事想问。”
“什事?”周顶天道。
“关于大明王云断魂。”温柳年关上书房门,端着椅子坐在他身边,“干爹可曾听过?”
赵越抱紧他,低声叹道:“你不必为做这多。”
“也不算都是为你,肃清匪患,对百姓亦有好处。”温柳年靠在他胸前,手指卷住缕头发拽拽。
赵越还想说什,但见他已经睡眼朦胧,也只好将话咽下去:“早些睡吧。”
“明早记得叫。”温柳年叮嘱。
赵越低头碰碰他唇瓣:“嗯。”
温柳年先前原本想着审完案子便要继续去书院,却没料到会有这层师兄弟关系在,所以在接下来时间里,赵越直都在与周顶天聊关于陆方明之事,不知不觉便是连天色都黑透。
晚上歇息之时,温柳年盘腿坐在床上发呆。
“在想什?”赵越问。
“没想到,你居然还和义父聊得挺好。”温柳年看他。
“中途跑去哪?”赵越将他抱到怀里,“快半个时辰才回来。”
“自然听过。”周顶天纳闷,“几十年前事,你突然问这个做什?”
“先不说缘由。”温柳年双手抓住他衣袖,“要听。”
“听什?”周顶天没反应过来。
“关于大明王所有事情,都要听。”温柳年道。
周顶天皱眉:“时半会,哪能记得这清楚,况且当时直在云顶山习武,对东南海战之事并不解。”
温柳年裹着被子闭上眼睛,顺便迷迷糊糊想,今天亲时间为何这短?
……
第二天早,温柳就又与赵越道去城北书院,花天时间挑出约莫二十余本书册,里头多少都提到大明王与当年那场海战,道谢后并带回府衙,刚好在门口撞到周顶天。
“干爹。”温柳年笑眯眯打招呼。
“又去买书?”周顶天伸手翻翻,“怎都破破烂烂。”
“去找尚堡主。”温柳年道,“与他说夜袭虎头帮之事。”
赵越:……
“下午时候接到战报,向统领打算五日后发起终极战,到时候虎头帮主力定然会被牵制住,们正好偷袭。”温柳年道,“明日会派人送信给小五与陆二当家,让他们也有所准备,里应外合,应当不会出差错。”
赵越道:“此事非同儿戏。”
“但也不算太复杂。”温柳年道,“而且这是最好机会。”只有先发制人,才能让秘密彻底成为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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