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木青山闷闷道,“就前几天,大哥刚开始要打。”
“怎突然个人跑去说,说好这些事
“大人说若是能写好,上头会有不少酬劳。”木青山强调。
“写本城志能有多少,况且你又不缺银子。”尚云泽捏捏他耳朵,什时候变得如此小财迷?
“成亲要花很多银子。”木青山嘟囔。
虽然声音很小,不过尚云泽还是听得清二楚,于是更加哭笑不得,“难道还会缺成亲银子不成?”
“也要下聘!”木青山难得强硬回。
木青山面红耳赤,闭着眼睛装死。
尚云泽又气又好笑,手指帮他把头发理顺:“就会欺负。”
木青山想,分明就是你在欺负!
“好好,不说这个。”尚云泽拍拍他背,“问你件事。”
“什事?”木青山抬头。
温柳年伸长脖子往外看,然后随手抓过旁水梨啃,不是说要顾着周全,怎说走就走。
想到山中状况,睡是睡不着,于是在啃完个水梨之后,温柳年便又坐回书桌后,找出先前从王老先生那里借来旧书,本本仔细看下去。
卧房里头,在尚云泽举手保证数次自己不会半夜乱摸,也不会随便脱衣服之后,木青山终于愿意钻进被窝,只留下张巴掌小脸在外头,紧张看着他。
尚云泽满心无奈,伸手揪揪他鼻头:“将来还要成亲,直这样可怎得。”
“成亲后再说。”木青山声音很小。
温柳年看出端倪:“莫不是吵架?”
木青山胡乱道:“嗯。”
尚云泽简直要被他气到笑,自己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还吵架?
“就是要在府衙睡。”木青山坚持。
“原本就是要在府衙歇着,暗卫都去苍茫山,左护法又身怀有孕,总不能让她顾着大人安全。”尚云泽道,“不许闹。”
“你说什?”尚云泽觉得自己出现幻听。
“说也要下聘。”木青山又缩缩,后背紧紧贴着墙角,强调道:“成亲是两个人事。”
尚云泽将他拉到怀里,三分想笑三分无力,还有四分没来由感动:“小呆子,你那叫嫁妆。”
“跟大哥说。”木青山又道。
尚云泽又被惊下:“说们事?”
“最近看你买不少书,又总是往善堂跑,还不让跟,到底要做什?”尚云泽问。
“没什啊……”木青山眼神乱飘。
尚云泽微微皱眉。
“是没什。”木青山声音很小,过会才道,“大人让写本苍茫城志,将近百年城中大事都记录下来,善堂里老人知道得多,多聊聊能有好多故事。”
“就是为这个。”尚云泽好笑,“还当是什不得大事,有什好不让知道?”
“成亲后就愿意让碰?”尚云泽将他抱到怀里。
木青山问:“成亲后也可以不碰吗?”
“不行!”尚云泽脸黑。
木青山缩缩脖子,不行啊。
“怕疼?”尚云泽在他耳边问。
木青山求助看向温柳年。
“咳咳。”温大人清清嗓子,威严道,“尚堡主,不如今晚就让——”
话还没说完,尚云泽便已经将木青山单手抱起来,大步出书房。
“放下来!”木青山悲愤。
尚堡主听若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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