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年依旧道:“与你何干。”
“你到底想要做什?”斗篷男子警惕问。
温柳年慢吞吞道:“离蛟啊……”
“离蛟早就死!不是他!”斗篷男子愈发狂躁,“云断魂与青虬又联手,是不是?他们共同设计陷害!”
温柳年道:“你果真是很能想。”
“他在哪里,和你有什关系?”温柳年扬扬眉梢,“阶下囚而已,还真当自己有资格提条件。”
“就知道他定没有死!”对方咆哮,又扭头看向赵越,“若早知道你就是他儿子,当初还在苍茫山时,就该宰你!”
话说出口,其余四人都是微微惊。先前虽说也有预感,但毕竟还是猜测居多,现在看来,却是真有其事?
“可惜你知道太晚。”赵越倒也没多大反应,语气微凉道,“当初穆家庄没能动分毫,如今你也动不。”
“呸,那两个废物!”提及此事,那张丑陋面孔又狰狞几分,“还当青虬多有眼光,没想到手下之人居然如此窝囊没用,不仅自己丧命,还连累损失十几只报丧鸟!”
由于伤势颇重,所以五官看起来便更加狰狞,周顶天开始考虑,要不要找个布将此人脸遮起来,以免吓到自家宝贝干儿子。
温柳年倒是不以为意,还特意凑近看看。
周顶天:……
胆子怎越来越大。
“果然是你。”半晌之后,温柳年捏捏下巴,脸若有所思。
铁链被拖拽到几乎变形,显然对方已经愤怒到极点,温柳年默默往后退步——就算挣不开,被口水喷到也是不好,略显恶心。
周顶天此时倒是感慨万千,先前小呆子刚做官时候,家里人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总觉得路都被惯着养大,手无缚鸡之力出去八成会被谁欺负。结果现在看看这审案路子,当初应该是白担心,估摸着都是他欺
“青虬再没眼光,好歹人家也在东海有座岛,平时神出鬼没行踪不定,倒也像个教派。反观你倒是整日待在荒山坟堆之中,还将自己弄成这副半人半鬼样子,到底有何资格说他人是废物。”温柳年摇摇头,斩钉截铁下结论道,“总之无论是云断魂还是青虬,都要比你强。”
陆追心想,果真是读书人啊,这嘴损……将来成亲之后若是小两口闹别扭,估计大当家只有日日胸闷命。
“你见过青虬?!”对方瞪大眼睛。
“与你何干。”温柳年淡定反问。
“你到底是谁人,皇帝、云断魂,还是青虬?!”对方已然被他绕到开始混乱。按道理朝廷命官该是楚渊人,但他身边赵越却是云断魂儿子,而且现在听上去似乎还与青虬有过来往,三重身份叠加起来,未免也太过诡异些。
语既出,其余人先是有些纳闷,后头却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用意——八成又是要连讹带骗套话。
对方果然抬起眼皮,用浑浊眼神扫他眼。
“这副见鬼样子,怕是连当年云断魂万分之都不及。”温柳年道,“也就配待在苍茫山中,踩着高跷再披块黑布,装神弄鬼糊弄山民。”
“你闭嘴!”对方声音嘶哑,双目似乎要瞪出眼眶,“云断魂,你们个个便只知道云断魂!他在哪里,在哪里?!”
屋内众人纷纷沉默,这招还真是屡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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