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周顶天站起来。
周慕白无奈道:“两人都快成亲,您就别操这份——”
话还没说完,周顶天便已经出院门。
周慕白摇摇头,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原本以为自己才是最放不下那个,没想到居然后头还有个爹……
蟹黄豆腐羹里头加细细火腿与青笋丝,味道很是鲜美。温柳年靠在床头边自己吃,边时不时喂给赵越勺。
光喝酒又没吃饭,明早该胃疼。
这夜,卧房烛火亮到很晚很晚。
第二天大早,周慕白正想着要做些什解宿醉早饭,就见周顶天边穿衣服,边火急火燎从卧房跑出来,登时被吓跳:“爹你怎?”
“昨晚喝醉?”周顶天问。
赵越坐在桌边看他。
“看什!”温柳年道,“也要背首诗给你吗?”
赵越伸手将他抱到怀中,低头使劲蹭蹭。
“不要闹!”温柳年拍他脑袋,“跟回房!”
“不回去。”赵越声音沙哑,显然也是有些神志不清。
起喝酒?
满心疑惑溜达去隔壁,就见两人还在推杯换盏,看上去都有些晕。
“别喝!”温柳年叉腰怒。
“小柳子啊。”周顶天醉眼朦胧,“来,站这,给干爹背首诗。”
“背什诗!”温柳年大声道,“来人!”
又替他倒碗酒。
“知道前辈在担心什。”赵越道,“既是心爱之人,自然会舍命去护他,更不会让他有任何把柄落在外人手中。”
周顶天道,“就不怕某天云断魂当真派人来找你?”
“那又如何。”赵越笑笑,“不愿做事,谁都不能强迫去做。”
周顶天点头,伸手拍拍他肩膀。
不过周顶天这回却是扑个空,下人正在屋里清扫,
周慕白点头:“是喝醉没错,但是娘亲又不在。”有什好值得紧张。
“哦……”周顶天坐回石桌旁,明显松口气,“你娘不在啊。”
周慕白:……
“不对,姓赵那小子也喝醉!”周顶天又想起来件事,警觉问,“昨晚他睡哪间屋?”
周慕白顿顿:“不知道。”这也要管?
温柳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拖回卧房,简直要气喘吁吁。
将来成亲后若是还敢这喝酒,定要将人赶去睡柴房!
下人送热水进来,温柳年帮他洗漱宽衣,然后就胡乱塞进被窝,明早再起算账。
赵越直皱着眉头。
温柳年摇摇头,又不放心将他个人丢在这,于是索性折返书房将卷宗拿过来些,顺便将食盒也道带过来,打算先垫垫肚子再将剩余事情处理完。
“大人。”家丁闻声跑进来。
“送干爹回去。”温柳年道,“让慕白好好照顾他。”
“是!”家丁费劲搀扶起周顶天,还真沉。
“再做个对子!”周顶天还在喋喋不休。
“写信告诉干娘你又偷喝酒啊!”温柳年脑袋直疼。
深夜时分,有人在书房外轻轻敲门,温柳年使劲伸个懒腰,晃晃脑袋去开门。
“大人。”厨房大婶端着食盒,“吃些东西吧,赵公子特意叮嘱,做大人最喜欢蟹黄豆腐羹。”
“他人呢?”温柳年心里纳闷。
厨房大婶道:“似乎在隔壁与周掌门起喝酒。”
温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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