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甲狼高兴晃须须。
起睡觉呐!
若是被暗卫看到,估计又要唏嘘许久。
比不过尚堡主也就算,居然连红甲狼都比不过。
传出去可怎得。
“分明就是有。”赵越将他抱到怀中,“好好跟说,怎?”
温柳年想想,道:“累。”
自从来到苍茫城,似乎压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天,就算睡着也不踏实。越往后事情便越多,几乎忙成陀螺般,但有虎头帮事在心里压着,也不敢有半分松懈。现在好不容易匪患平定,虽说还有个凭空冒出来大明王依旧成迷,但也好歹算是暂时消停下来,于是以往积攒下来困倦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与其说是想成亲,倒不如说是想与他道回江南,将切烦心事都抛在脑后,不再去想诸多纷纷扰扰,只与喜欢人道,牵手看尽六月繁花。
赵越将他抱得更紧:“带你去朝暮崖住阵子?”
来,心里觉得有些纳闷,只是去逛个夜市,怎去这久。
“小柳子啊。”外头传来周顶天声音。
然后就见温柳年无精打采,低着头进院子。
“怎?”赵越问。
“没什。”温柳年与他擦肩而过,独自回卧房,略蔫。
在山中搜寻几天之后,依旧没人发现关于所谓“钱满仓”踪迹,若非当日在场几十个小喽啰都斩钉截铁,信誓旦旦表示确亲眼目睹,供词又出奇致,向冽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对方究竟有何本事,竟然能在数万大军封锁下悄无声息便溜走?
“向统领下步打算怎办?”温柳年替他倒杯茶。
“若实在找不到,只有就此作罢。”向冽道,“也没必要再让大军耗下去。”
温柳年点点头,道:“听其余人供词,那钱满仓似乎与虎头帮帮主结怨颇深,否则也不会冒险潜入苍茫山,落在他手中,与落在朝廷手中或许是个后果。”言下之意说不定逆贼早已丧命,你也不必再为此忧心。
“按理来说,在此次剿匪之后,大人就该随道回王城面圣。”向冽道,“只是既然尚堡主与木师爷要成亲,那自然该留下喝杯喜酒,横竖已经拖这多天,倒不
“不行。”温柳年摇头,“师爷马上就要成亲,若是再去山中躲清闲,那府衙内公务要怎办。”更何况还有向冽在这,自己哪有说失踪就失踪道理。
赵越心里叹气,有些时候,倒是真想让他无官无职,无牵挂。
温柳年靠在他怀中发呆,不知不觉便睡过去,也不知是做什梦,手指直抓着赵越衣袖不肯放开。
红甲狼背着青头蛊王,从窗户缝里费劲挤进来,然后就熟门熟路爬到桌上,嗖嗖钻进镂空小木盒中,
盒子是陆追按照红甲狼大小所雕,装它个刚好,但若再加只胖乎乎青头蛊王,则就显得拥挤许多。幸好蛊王只是抬下眼皮,便又慢吞吞闭回去,似乎并未在意被迫搬家这回事。
周顶天头雾水跟在后头,也没搞懂到底是何缘故。
好端端吃着米线,怎突然就又不高兴,似乎也没发生什事情啊。
桌上烛火轻轻晃动,温柳年自顾自喝茶。
“出什事?”赵越推门进来,拉着椅子坐在他身边。
“没什事。”温柳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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