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年眼睛眨不眨看着
温柳年无辜道:“冷。”
“去床上吧。”赵越道,由于放避尘珠,所以即便山洞附近就是水流,被褥也很是干燥温暖。
温柳年道:“不想去。”
赵越手下微微顿。
温柳年又小声打个个喷嚏。
赵越刚打算拉住他,条巨大白鱼便已经从两人中间穿过去,湿滑粘腻触感擦过小腿,温柳年本能哆嗦,向后退还没两步,便屁股坐进水里。
“小心!”赵越被吓跳,赶忙将他捞起来。
“阿嚏!”温柳年全身都是水,皱着鼻子打喷嚏。
赵越哭笑不得,赶紧将人抱回山洞火堆旁,又找条长树枝进来:“快些将衣服烤干。”不然又该着凉。
温柳年哆哆嗦嗦,觉得自己甚是倒霉。
“嗯。”温柳年问,“怎抓鱼?”
赵越道:“用手抓。”
温柳年:……
你还可以再敷衍点。
“确是用手抓。”赵越笑,弯腰随意捞,便真抓上来条白鱼。
人自然不会少——就算时间着实匆忙,也还是来不少门派。
温柳年道:“过年也没这热闹。”
“都是江湖中人,说话大声行事豪爽,自然是要比百姓更加闹些。”赵越与他共骑匹马,道出城门。今日府衙内没什事,所以两人打算去苍茫山水涧中过夜,顺便躲个清闲。虽说成亲之人是尚云泽,但由于有追影宫暗卫在,所以府衙内闹腾程度也丝毫不比腾云堡差——甚至连喜饼样式都要过问,叮嘱上头定要印并蒂莲花。
身为江湖吉祥物,就是要如此鞠躬尽瘁,不求回报。
完全没有给公子和少宫主丢脸。
赵越丢下木棍,将他整个人都抱到怀中。
原本就只裹件外袍,此番更是滑落大半,温柳年伸手刚想着要拉拉,双唇便已经被他堵住。
舌尖有些急切相互缠绕,理智逐渐趋于空白,温柳年双臂环住他肩膀,呼吸不自觉便急促起来。
干柴不断发出细碎炸裂声,火堆越烧越旺,山洞内温度也越来越滚烫。
外袍被胡乱丢在边,白皙身体在火光下,像是被洒上层暧昧碎金,赵越目光痴迷,握住他指尖,轻轻低头咬口。
衣服被件件搭到树枝上,最后只剩湿漉漉套里衣,赵越将自己外袍脱下来:“暂时披着吧。”
温柳年道:“哦。”
赵越低头,继续拨弄火堆。
片刻之后,温柳年将里衣也搭在树枝上,又往火跟前凑凑。
“小心被烫到。”赵越拉住他。
温柳年略崇拜。
“这片鱼很多,你站着不要动,等会便会围过来群。”赵越随手将白鱼丢上岸,“小心别摔倒。”
生平第次抓鱼,温柳年学着他样子,缓慢弯腰。
赵越忍笑:“谁若是不知道,大概会以为你腰疼。”
“水下滑。”温柳年道。
水涧周围依旧切未变,赵越道:“在这等,去帮你抓鱼。”
“也要抓。”温柳年道。
赵越刮刮他鼻子:“不怕掉河里?”
“你再捞上来便是。”温柳年把鞋子脱下来,又小心翼翼挽起裤腿。
盛夏时节山涧已经不算冷,赵越便也没拦着,拉着他手起下河,寻处水流平缓些地方:“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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