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山坐起来,端过闻下。
“是花酒,不烈。”尚云泽语调暧昧,“今晚也不舍得让你醉。”
木青山脸更红,与他道喝完酒后,就想又躲回被窝里。
“你知不知道,等这天等多久?”尚云泽从身后抱住他。
“不知道。”木青山声音闷闷,你这流氓。
“你起来起来!”木青山推他。
“小呆子,怎会在这种时候喝醉。”尚云泽在他耳边无奈,“装出来,否则外头那多人,要怎走。”
……
嗯?
木青山狐疑看着他:“真没喝醉?”
里衣是和被褥都是最喜庆红色,软绵绵挺舒服,熏香味道也很好闻,木青山钻在被窝中,懒洋洋打个呵欠。
就这睡夜,好像也挺好。
原本就紧张许久,又赶两天路,这晌总算能放松下来,困意也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只是还没来得及睡着,屋门便已经被人推开。
“小傻子,怎也不等。”尚云泽将他从被子里抱出来,低头就要吻下去。
“不给亲。”木青山捂住他嘴。
没等他想清楚,便已经被带着起翻身上马,朝着腾云堡方向而去。
“大人。”尚府管家恭恭敬敬上前,“酒楼已经备酒席。”
“甚好。”温柳年笑嘻嘻拉住赵越手,“走,吃喜宴去!”
安宁和乐富裕喜庆,这才是座城镇该有样子啊……
虽说腾云堡距离苍茫城还有段距离,不过迎亲马队都是宝马良驹,脚力自然不是普通马匹所能比较,以至于木青山觉得自己还没紧张完,就被吹着唢呐送进洞房。
尚云泽低笑,倒也不着急做别,
尚云泽举手:“发誓。”
木青山看看他眼睛,似乎确不浑浊,还很清亮。
“可以上床吗?”尚云泽轻笑。
“去洗澡。”木青山红着耳朵扭头,身酒味。
尚云泽在他粉白脖颈处重重吮下,而后便翻身下床,沐浴完后端着两个白瓷酒杯过来:“交杯酒。”
“嗯?”尚云泽好笑,“新婚之夜都不给亲?”
“你喝醉吗?”木青山睁大眼睛仔细看他。
“没有。”尚云泽捏捏他下巴。
“骗人,刚才下人分明就说你喝醉。”木青山从他怀里挣出来,“喝醉不许上床!”
尚云泽将他压在床上,发自内心叹气道:“刚刚成亲,怎就开始变得这凶。”
夜幕低垂,远处是隐隐约约划拳行令声,应当是传闻中各大江湖门派,木青山站起来活动下筋骨,然后坐在桌边打开食盒。碗热气腾腾鸡肉粥,还有几道清淡小菜,都是平时喜欢吃东西,只是这次却没什胃口,只喝两勺便让人撤下去。
桌上红烛跳动,已经燃掉大半。虽说没有更夫,却也知道已经到很晚,木青山忍不住就站在窗边往外看看,心里小小声嘀咕,怎到现在还不回来?
屋外传来脚步声,木青山赶忙坐回床边,却是下人小心翼翼敲门,而后便送进来大桶沐浴洗漱热水,说是堡主喝醉,让公子先休息。
喝醉?木青山愣下,哪有人在洞房花烛夜喝醉,身边人不会劝着些,还是说江湖中人,就是这般……随性?
泡在热水中擦身子,木青山也不知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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