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前辈。”陆追赶忙将人挡住,“不如再去叫碗豆腐花?”
“去叫他下来。”周顶天指指楼上。
“去啊?”陆追苦脸,还是不要吧,万看到不该看呢,况且说不定会被大当家揍。
“你不去去。”周顶天往楼上走。
木青山边啃包子,边好
“所以切随缘便好,有线索就查下去,没线索就继续逍遥快活。”温柳年道,“这叫随遇而安。”
赵越笑笑:“歪理。”
温柳年趴在他肩头打呵欠:“有事明天再说,现在睡觉。”
赵越叫来热水,替他擦擦身子,而后便塞进被窝:“瘦。”
“当真?”温柳年吃惊,伸手捏捏自己肚子,又捏捏屁股。
连情话都不会说。
“舒采萱到底是谁?”赵越将他抱到怀中。
“不知道舒采萱是谁,却知道当年白荷身边有个侍女,名字也叫采萱。”温柳年看着他。
赵越微微皱眉。
“也是从先前小话本上得知这个名字。”温柳年道,“据说很有几下拳脚功夫,在江南时候,就曾打退过不少心怀不轨登徒子,后来等到王城,传闻中还是会有这个名字不时出现,据说与白荷情同姐妹,两人很是亲近。”
,又有高手在,对方应该不至于能伤到大人,所以才会将孩子送过来。”
“送来是对。”温柳年道,“若是不送来,才算是有罪。”
“那伙贼人可还在城中?”赵越问。
“不知道。”兰雪摇头,“自从躲到山中起,就再也没出来过,只有晚上会出山偷些粮食,怕官府会搜山,便找些白纱装神弄鬼。”越说声音越低,毕竟偷窃之事,无论有何理由都算不得对。
小婴儿吃饱肚子,又沉沉睡过去,温柳年将他抱起来递到女子怀中:“时间不早,姑娘先在此休息夜吧,有事明天再说。”
“是。”赵越道,“先前肉乎乎,最近腰都细。”
“那明早要多吃些。”温柳年打定主意。
“不是吃少,是心事多。”赵越将他抱到怀中,“不想让你这累。”
温柳年敷衍答应声,然后在黑暗中认真想,明早定要吃三个金黄酥脆大火烧,还要加双份卤肉。
整整夜都在梦里吃酒席,第二天早上直到日出三竿,两人卧房里还是安安静静。周顶天吹吹胡子,站起来便打算去叫人,年轻人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居然连早饭都不来吃。
赵越心里动,骤然闪过丝念头。
“若这位兰雪姑娘娘亲当真是当年采萱,说不定会知道许多内幕。”温柳年说出他心中所想,“关于大明王谜团,或许也会少层。”
赵越迟疑点头。
“明早们便去与干爹商量。”温柳年搂住他脖子,“你看,好像连老天都在帮们。”
“确定是帮?”赵越和他额头相抵,“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许比知道要好。”
兰雪点头:“多谢大人。”
赵越将整间客栈都包下来,倒还有两间空余客房,兰雪抱着儿子回房之后,其余人也便各自回去休息,赵越倒杯热水给他:“你知道方才这位兰姑娘娘亲是谁?”
“看出来?”温柳年道,“干爹都没发现。”
“因为离你近。”赵越刮刮他鼻子。
温柳年撇嘴,为何不能是你与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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