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年点头:“也觉得这样很好。”
“上菜啰!”小二快步跑上来,将两个冷盘先摆在桌上。
“来来,这顿请!”张蕴自觉拿起筷子。
温柳年在桌下踢踢赵越,
“什时候回来,怎也不找。”男子屁股坐在他旁边,很有几分滔滔不绝架势。
“刚到没多久。”温柳年费好大番功夫,才将自己手抽回来。
赵越微微皱眉。
“这位是考科举时结实朋友,名叫张蕴。”温柳年做介绍。
赵越点头:“张公子。”
赵越在他对面忍笑。
“做什!”温柳年鼓鼓腮帮子,“养不起啊?”
“怎会,吃得越多越喜欢。”赵越弹弹他鼻头,“再胖点才好。”
温柳年懒洋洋坐在椅子上,那就再胖点好。
等会要吃两个鸭腿。
街上四处都是人,赵越问他:“那家吃坏肚子烤鸭店在哪里?”
“怎,要去砸店啊?”温柳年笑嘻嘻,伸手指指,“就是那里。”
“邀月楼?”赵越问,“还想吃吗?”
“自然要吃,这是家百年老店。”温柳年道,“当初大概是太倒霉。”或者是因为吃太多。
“两位这边请。”小二态度很是殷勤,见到两人进门,赶忙笑容满面招呼引座,又泡上好香片。
他就被皇上砍脑袋。”
“什罪名?”赵越随口问。
温柳年顿顿,与大明王样,也是谋逆,勾结东北叛贼,被斩首与菜市口。
“嗯?”见他不说话,赵越微微弯腰,“怎又在发呆?”
温柳年嘟嘴。
“不知这位兄台是谁?”张蕴笑容可掬问。
温柳年随口道:“男人。”
“咳咳。”张蕴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半天才缓过气。
温柳年从他怀中摸出手巾,满脸同情递过去:“擦擦。”
“子初兄真是……好!”张蕴也不知该说些什,憋半天才憋出个字。
楼梯上传来阵脚步声,而后便是声热情招呼:“子初兄!”
温柳年表情僵,极其,极其,极其不想回头。
但对方已经热情无比跑过来,见面就握住手不肯放,笑到几乎能看到后槽牙:“当真是你啊,还当是看花眼。”
温柳年只好呵呵笑:“张兄,别来无恙。”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男子,身形微微富态,笑起来倒是很热情,看穿着也是出自富户人家。
“只烤鸭,份干烧四鲜,个芥末鸭掌,盘凉拌海蜇头,碗糖水红果。”温柳年拿着菜牌翻来翻去,张口就点七八个菜。
小二愣下:“您这……就两位客人?”
“没有。”温柳年眨眨眼睛,“们有四个人。”
“怪不得,就说两人哪能吃这多。”小二顿时松口气,笑呵呵道,“稍等,马上就好。”
温柳年气定神闲喝茶。
赵越凑上去亲下,又软又甜。
温柳年嘻嘻笑。
“走吧,去吃点东西。”赵越拉着他手,“趁着皇上还没召你,先玩几天再说。”
温柳年点头,与他道出门。
王城百姓,见得世面自然也要多些,看到两个大男人大白天牵手也不觉得有何异样——就算是多看两眼,也是因为赵大当家确略显英俊,温柳年又很秀气隽雅,极为养眼缘故,并无其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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