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去呐。
陆追将它装回木匣中,带着起回自己住处。
怪不得要塞给自己带,照屋子里头闹出来阵仗,估摸也没工夫替它准备虫子和肉末。
这边两人春情无限自是恩爱,另边大街上,木青山却正蹲在路边看石头,明显在生气。
“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尚云泽心里叫苦不迭,“来,听话先看眼。”
温柳年微微闭着眼睛,凑过来吻住他。
两人平时虽说也时有亲昵,但温柳年出于个书呆子自觉性,还是会稍微矜持些,但此番既然中药物,也就只好随着心里头意愿来——也是没有办法事啊!
赵越被他咬到嘴唇生疼,又怕在水中待久人会着凉,于是将人拦腰抱出来,匆匆擦干后便压到床上。
温柳年乖巧无比,整个人都软软绵绵,连掌心温度也是滚烫,脸颊片绯红,尽职尽责让“春宵醉”发挥番作用。
赵越平时惦记着他身子弱,就算缠绵之时也不敢太过纵情,生怕会太过放肆将人累到伤到,但此刻见他眼角写满春情,又缠着自己不肯放,自然也没有再克制必要,双臂抱紧那柔软腰肢,如同疾风劲雨般掠夺索取,将先前压抑情愫加倍讨回来。
春宵醉。
听着名字好像还挺好。
替他擦完背后,赵越将人转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又开始擦胳膊。
温柳年心里略微怨念,洗这快做什,又不是东北澡堂子中给人搓澡,洗完个还有下个在排队等,要靠这个发家致富养媳妇,就不能慢点,最近腰都细,难道不该多摸摸。
略微粗糙手巾擦过前胸,很快就红片,温柳年觉得心里有些发烫,脸也有些烫。
被吓跳,赶忙伸手捂住,“知道是什就闻,毒药怎办。”
“尚堡主送来,怎会是毒药。”温柳年道,“有点甜腻腻香气。”
赵越将瓶子接到手中,就见上头贴张小条——春宵醉。
温柳年道:“哦。”助兴药啊。
赵越将瓶子放回去,捏起他下巴看:“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才不看!”木青山气呼呼,
床铺咯吱咯吱摇动,间或夹杂着暧昧声响,陆追拎着两瓶酒从墙头跳下来,然后就被惊得倒退两三步。
为何这早便开始?分明吃完饭还没过多久啊!
“乖。”赵越声音沙哑,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入腹中。
陆追在外头抽抽嘴角,转身又跳出去——稍微收敛着些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憋二十年还是怎。
红甲狼从他怀中爬出来,蹲在胳膊上晃晃触须。
习武之人,身材总归是结实,几缕头发被水打湿后贴在精壮上身,薄薄皮肤下肌肉线条很明显,再往下看,便是水中片朦胧。
温柳年伸手,淡定摸摸。
赵越:……
温柳年和他对视,心跳快到无以复加,脸颊滚烫,身体也有些许异样变化。
赵越皱眉将他拉到怀里,该不会是那个什“春宵醉”起作用吧?
“没有。”温柳年摇头。
“当真?”赵越试试他脸颊温度。
温柳年又仔细感受下:“就是没有。”
“那就好。”赵越继续帮他擦身子,“下回莫要随随便便拿着药闻。”
温柳年坐在浴桶中,在心里回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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