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堡主有什事?”温柳年问。
“昨夜们去飘香院时,见到个奇怪客人。”尚云泽道。
“……青楼?”温柳年惊疑,怎还带师爷去这种地方。
“不是青楼,是歌舞坊。”木青山将昨夜事大致说遍,又从袖中拿出那叠曲谱,“觉得有些怪异,便来向大人说说。”
“确是很奇怪。”温柳年接过曲谱,页页看下去,随口问道:“还有没有关于那位客人线索?”
“不用。”尚云泽站在原地。
“大家早啊。”温柳年站在门口,脸淡定打招呼。
“有件事找大人。”尚云泽把躲在自己身后小呆子揪出来。
木青山表情无辜,不是故意要冲进来!
“进来坐。”温柳年侧身让开条路。
“平时也喜欢,昨晚最喜欢。”赵越拖住他后背,刚想着亲下去,外头便传来声“哎呀”。
温柳年迅速站起来。
“好端端,怎也能从台阶上掉下来。”尚云泽把怀中人放到地上,“幸好有在后头,不然又得摔。”
木青山竖着手指“嘘”下。
尚云泽:……
闻闻安神药,都能闻出春药作用啊……
温柳年耳朵滚烫,后背滚烫,全身都滚烫,坐在小桌边拿着筷子,声不吭等饭。
赵越帮他倒杯茶。
温柳年怨念看着他:“你在笑什?”
赵越手下顿:“笑?”
房待到深夜才能回寝宫。
到后头总算是平定外患,紧接着又是马不停蹄肃清朝纲,将大权彻底握回手中,才有现如今清平盛世,只是却落下个病根——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开始乱成片,连片刻也不能安睡。叶小王爷知道之后,便特意帮楚渊配这瓶药,据说效果极好。
“叫什名字?”楚渊拿着药瓶问。
“没名字。”叶瑾收拾东西,“专门给你配。”
“起个名字吧。”楚渊坐在他身边。
“已经让人去查,暂时还没有消息。”尚云泽
不说果然是知府大人呢,遇事就是十分淡定。
陆追边往里走,边目光复杂看眼赵越。
长此以往,可怎得。
赵越将霁月刀放在桌上。
待到事情说完后,定要找机会打上架。
陆追很懂:“大当家和大人……嗯?”
木青山拼命点头。
尚云泽:……
陆追揉揉太阳穴,昨晚刚吃完饭就开始,到现在快吃午饭依旧未结束也就算,居然还在院子里?!
“们快走。”木青山拉着尚云泽就跑。
温柳年挤出个“嗯”字。
表情实在太招人,赵越终于破功,将人狠狠抱到自己怀中。
温柳年坚决闭起眼睛,打死也不要睁开。
“喜欢你昨晚。”赵越咬着他耳朵低语。
“平时就不喜欢?”温柳年眯眯眼看他。
叶瑾撇撇嘴,敷衍道:“春宵醉。”
……
于是第二天,皇上御笔亲题药名就被做成牌匾,明晃晃挂在京城第药铺大门上——如此良药,理应让百姓也能用到,断然没有藏私道理。
叶瑾看到之后目瞪口呆,药名却也已经不能更改,只好挽起袖子揍楚渊顿,而后便怒气冲冲骑着小毛驴回江南日月山庄。
而就是这个随便定下来名字,是当真将温大人给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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