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那高大,又会武功,还事事都听大人。”木青山低头喝粥。
尚云泽好笑:“莫非不是事事都听你?”
木青山愣愣,然后脸刷拉红。
桌上还有别人!
陆追淡定吃咸菜,处处都是有情人,自己夹在中间,是当真很多余。
四喜去传旨吧。”若是现在去,只怕又会打扰到对有情人。
第二天大早,温柳年身子总算是好大半,不再晕天晕地躺在床上,而是跟着大家伙道去饭厅吃早饭。只是还没等赵越将面条替他拌好,管家便已经又来敲门。
“又是四喜公公?”木青山问。
管家点头:“正是。”
陆追迅速看眼赵大当家,以方便在他掀桌之时,自己能快些闪开,以免被溅身汤汁——病才刚好就来宣召,宫里头到底是积压多少卷宗奏折。
暗卫倒是反常态没有进行围观,继续打打闹闹抢茶叶蛋吃——这种小情小调与家公子与宫主比起来,可当真是差得很远。
早就习惯啊。
暗卫贴心问:“大人可要躺回床上装病,再多歇息两天?”有们脸哀痛哽咽围在榻前,四喜公公定不会疑虑,说不定还会留下几十两银子给大人买补药。
“不必。”温柳年拉起赵越手,“们道去。”
目送两人道出饭厅,陆追总算是松口气——幸好还能好好吃顿早饭。
木青山发自内心道:“大人真厉害。”
“为何?”尚云泽帮他往碗中挑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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