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年清
清嗓子，继续道：“诸位若是答应做这笔生意，那便是给皇上面子，给皇上
温柳年眨眨眼睛：“但本官并未出言逼迫，
直都是好言好语。”
向冽语塞。
好言好语是没错，但就这
直目光炯炯盯着别人看，比出言逼迫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高大壮离开便是许久，就在向冽觉得对方大概已经被温柳年吓跑，不会再回来
时候，客厅门终于又被推开，这回不仅是高大壮，还有另外三个男子，看上去身形瘦小，都要精明许多。
但是精明归精明，苦就苦在不会说汉话，只能通过高大壮从中翻译，局势也并没有比先前好到哪里去，依旧是温柳年占尽上风。
“皇上要买这卷布？”高大壮问。
“不是这卷布，是织布之法。”温柳年道，“究竟是用什原料与方法，才能让布匹变得如此坚固结实，连蟒牙都无法咬穿侵蚀？”
高大壮皱眉不语。
“若是高大哥愿意做这笔交易，那大楚数万大军都会从中得益。”温柳年道。
“大人意思，是要用这种布做盔甲？”高大壮道。
周都是笔墨香，卧房也是常年点着熏香，所以担忧看眼，生怕他会吐出来。
不过出乎他意料，温柳年看上去很淡定——事实上只要不看见满地爬虫蛇老鼠，对于其余恶劣环境，温大人倒是不会有太大反应，毕竟先前在地方做官时，也见过些惨案现场，多也便习惯。
高壮汉子泡茶过来，都是些粗大枝叶，点心也极为干硬：“两位大人切莫嫌弃。”
“自然不会。”温柳年问，“不知大哥如何称呼？”
“
叫高大壮。”汉子回答。
“这是们养家糊口本钱，不卖。”高大壮道。
“这就错。”温柳年耐心与他说道理，“养家糊口，要自然是银子，若是能答应与皇上做这笔生意，所赚银子足够几位在王城购买房产生无忧，岂不是强过在街头风吹雨打？”
高大壮紧张翻译给其余人听。
“况且诸位戏法就算再精彩，也演不三年五载，甚至连三五个月也撑不下去，最多半个月便会被百姓看腻，到那时便只有收拾包袱再换座城镇，如此颠沛流离，又能过得多久？”温柳年很是慢条斯理。
信息量太大，高大壮有些记不住，额头冒出冷汗。
温柳年点头：“正是如此。”
高大壮道：“想再考虑下。”
“自然可以，生意之事马虎不得。”温柳年点头，却丝毫也没有告辞意思。
在他目光之下，高大壮明显有些局促，甚至连额头都开始冒汗，最后找个借口说要与同伴商量，更是干脆出客厅，将两人晾在里头。
向冽道：“会不会有些强人所难？”对方看着像是个老实人。
温柳年发自内心道：“果真是名副其实。”
“两位大人要谈什生意？”高大壮忐忑问。
“既然高大哥如此开门见山，也就不再绕弯。”温柳年道，“早就听城里头百姓说，诸位舞蛇杂耍极为精彩，们此番上门就是想问，那卷黑色布匹到底是何物？”
听到他这问，高大壮脸上表情明显僵下：“那卷布啊……”
“实不相瞒，皇上也听说这件事。”温柳年道，“所以想诚心与诸位做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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