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奇怪。”温柳年道，“按理来说应该没人愿意在外头餐风宿露，杂耍赚不
几文大钱，那几个人看着年纪也不算小，难道不该想着攒些
王织心里叫苦：“堡主，
当真已经尽力。”那伙人到底是怎
回事，怎
大人就肯卖，自己就被赶出来？
“可是大人给高价？”尚云泽又问。
“还没谈价钱。”温柳年摇头。
王织有些面上发热，这……
“王掌柜不必多想，这世间也没几个人能说得过大人。”木青山出言安慰。
“态度极其不友好？”温柳年又问
次。
王织点头。
温柳年道：“王掌柜可否从头到尾，再将事情经过细细说遍？”
王织有些不解，扭头看尚云泽眼，见他点点头，方才道：“前些日子听客人说城里来伙杂耍艺人，其手中布料刀枪不入不湿不腐很是神奇，就去看几回，恰好堡主昨日又提起，觉得这确是个不错商机，便带着小三子上门去谈生意。谁知对方态度却极为不友好，刚开始时候险些连院门都进不去，后头好不容易进去，又只有个人在那里说，他们都不吭气，到后来其中个瘦小汉子不知道嘀咕句什，就有条大红蟒蛇从屋顶爬下来，小三子便赶紧拉着离开。”在生意场上混十几年，还是头回经历这种场面，毕竟先前就算是谈不拢，起码面子上也总还能说过得去。
“这样啊。”温柳年若有所思。
尚云泽与王织原本正在账房议事，听到木青山所言之后微微有些意外：“皇上也对那卷布匹感兴趣？”
“嗯,大人今日出门便是为找那伙杂耍艺人。”木青山道，“现在正在书房,说是有事要相谈。”
“走吧。”尚云泽站起来,“去看看。”
王织点头,与他道去前厅。
“尚堡主,王掌柜。”温柳年打招呼，“对不住，这晚还要打扰二位。”
尚云泽笑笑，也道：“而且或许还要加上威胁逼迫。”
“尚堡主这话就不对。”温柳年及时纠正，“做事向来很讲道理。”
“是啊。”尚云泽点头，“苍茫山土匪定也这想。”
赵越：“……”
“大人为何要如此详细问这个？”木青山道。
“大人今日情况如何？”尚云泽问。
“对方态度也不见得有多好，不过倒也没拒绝。”温柳年道，“而且差不多还快谈成。”
“是吗？”王织有些意外，“那般榆木脑袋人，大人也能将其说动？”
“其实也并不是很难。”温柳年道，“意思是，对方似乎很容易便松动下来。”
“当真？”尚云泽来兴致。
“大人不必客气。”尚云泽拉开椅子，“听说大人今日也去找那伙杂耍艺人？”
“是。”温柳年点点头。
“早知道大人也要去,就早些来叮嘱。”王织关切道,“那伙人语言不通又是莽夫死脑筋，看着都不像是善茬，大人没受惊吓吧？”
“没有。”温柳年问,“那伙人拒绝王掌柜？”
“何止是拒绝啊。”王织说起来就头疼,“枉好言好语费半天口舌，不答应就算,还放蛇出来吓人，幸好有小三子拉着跑得快，否则还指不定会出什事。”就说果真是蛮夷之地，稍有不合心意就要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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