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怀疑他们是骗子?”向冽
高大壮瞪大眼睛,还要继续?
“告辞。”温柳年站起来,身形明显僵硬。
赵越将他抱在怀中。
温柳年还在称赞:“阁下果真是很有做生意诚意。”
“大人过奖。”高大壮面无表情,只想快些将这些人打发走。
高大壮:“……”
那你非要问!
温柳年却没有就此罢手意思,又仔仔细细开始挨个盘问几人姓名年龄来历,甚至连家里有没有媳妇都要记下来,见到高大壮不耐烦,便及时提醒句:“若是阁下不配合,便不能进宫面圣,若是不能面圣,那生意也就要黄。”
高大壮只好面无表情坐回去,道:“没娶媳妇。”
“没有娶媳妇。”温柳年重复遍,又道,“年纪也不小,还是早些成亲为好。”
”温柳年道,“况且诸位既然要进宫面圣,按照规矩,也是要登记来历以及姓名。”
高大壮胸闷,听他这说,倒像是自己主动想要进宫般。
“所以阁下究竟来自何方?”温柳年又问遍,“早些说,也好早些回去复命。”
“大人稍等。”高大壮站起来,急匆匆出屋子,生怕晚会被拉住。
赵越微微皱眉,这人举止行为确是有些奇怪。
三人出门之后正是正午时分,日头火辣辣也不方便赶路,于是便去上回那处茶楼,坐着先歇阵再喝壶茶——直在不停说话,温柳年嗓子早就干出火。
“可否问大人件事?”方才落座,向冽便开口问,显然也是憋很久。
“向统领是想问,为何要说那多废话?”温柳年放下茶杯。
向冽顿顿,原来真是废话,还当其中另有玄机。
“因为只有废话,才能看出对方到底有没有撒谎。”温柳年笑笑,“就像街头拿树根当人参卖骗子,只会事先编好自己是如何得到这支人参,却不会事先编好自己邻居姓甚名谁有无娶亲,因为没必要,旦突然被人问起,势必会短暂犹豫番。”
高大壮虽说闷不吭声,不过谁都能看出来,心里头估摸正在怄火——不过话说回来,任谁被这祖宗八辈刨根究底问下去,估摸着都要怄火。
越往后头,向冽便越发费解。虽说进宫面圣是大事,但皇上功夫底子不算弱,身边又有无数侍卫与影卫保护,就算大人是为稳妥,但这盘问也未免太仔细些——连别人爹有没有纳妾都要管?与其说是盘问,倒不如说是七大姑八大姨在唠家常,想起什就问什。
个时辰之后,温柳年咳嗽两声,伸手揉揉嗓子,终于道:“暂时就这些。”
高大壮松口气,总算是完。
然后就又听他补句:“若是以后再想起什,继续补上去便是。”
向冽虽说也有些闹不清楚温柳年到底想做什,却知道他向来靠谱,便也没有多问,直抱着刀坐在椅子上,只是心里难免纳闷,大人今日到底是怎,坐着也不安稳,直换姿势。
赵越看着他额发间细小汗珠,心里自然是心疼,刚想着要将高大壮抓回来,对方却已经自己折返:“们来自南洋个小岛。”
“名字呢?”温柳年很有打破砂锅精神。
高大壮道:“吕叶岛。”
温柳年摸摸下巴:“果然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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