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温柳年趴在他肩头,“有你在,便会安心。”
赵越笑笑:“嗯。”
“最近先不要练功。”温柳年很认真,“待到义父从七绝国回来,们再商量看要怎治,实在不行还有叶谷主,还有秦宫主与七绝王,定能找到办法。”
“不管封穴道人是不是师父,他都定然是知情。”赵越道,“只是却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什。”
“其实也不难想。”温柳年道。
“说什?”赵越问。
“什时候你能孤身人打败百御林军,便撤影卫。”温柳年道。
屋里其余人都颇同情赵越,虽说楚渊此举无可厚非,也确是因为关心温柳年安危,但仔细想想,寻常人娶媳妇最多便是应付好岳父岳母,还从没有人像他这般,光岳父岳母就有两对,光这样还不算,临居然皇上都要来插脚。
沈千凌连日来都在赶路,已经困到连眼睛都睁不开,于是秦少宇便带他回去休息,其余人也各自回屋,只留下温柳年与赵越二人。
“喝茶。”温柳年倒杯水给他。
“知道,没事,自己人。”温大人看眼赵越。
“什意思?”赵大当家微微皱眉。
“有人在暗中跟踪温大人。”暗卫道。
“不是跟踪,是保护。”温柳年将方才事大致说遍。
赵越:“……”
好!”温柳年赶紧答应——幸好还有丝希望,方才险些以为要跟辈子。
冷汗都要吓出来。
楚渊笑着摇摇头,吩咐御厨做顿火锅替他压惊,又开御口给他三天假期,让在家好生休养。
下午时候,温柳年总算被放出宫,轿夫已经得到通传,因此径直将他送到日月山庄宅子里头。
“大人怎去这久,还当问完话就会回来。”木青山道,“炉子上还热着鸡汤呐。”
“嗯?”赵越看着他。
“不懂武功,不过听秦宫主今日所言,穴道封住之后,便不能在武学上有所突破。”温柳年道,
赵越接过茶杯放在桌上,将人抱到自己怀里。
“你没生气吧?”温柳年摸摸他侧脸,心里有些担心。
“为何要生气?”赵越道,“今日若是没有秦宫主及时赶到,还不知道会出什乱子。这种事谁也说不准什时候就会发生第二次,有皇上暗中派人保护你,也更安心。”
“真?”温柳年看着他。
“只气自己。”赵越将他抱紧,嗓音有些低哑,“不能好好保护你。”
“也算情理之中。”沈千凌道,“先前张大人负责淮南盐政案时候,皇上就派暗卫直保护,如今既然与大明王扯上关系,皇上放心不下也是理所应当,这批影卫是大哥亲自教出来,轻功极其得。”
“那要暗中保护多久?”陆追问。
“待到此事尘埃落定,大概就不会再继续跟下去。”沈千凌道。
陆追皱眉:“大概?就是说还不定?”这怎得,若跟辈子,大当家估摸着迟早要,bao走。
“皇上说……”温柳年犹豫下。
温柳年打个饱嗝。
其余人:“……”
陆追同情拍拍赵越肩膀,皇上这喂食毛病看来是改不啊。
“宫主。”暗卫进门,在秦少宇耳边低语两句话。
“哦?”秦少宇扭头看温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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