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算累,不过这些烦心之事,还是越早解决越好。”温柳年转身看着他,“先不说这些,从今天开始你不许练功,记没记住?”
“又不是完全不能练。”赵越道,“只是不能操之过急而已。”
“既然出岔子,那还是能不练就不练好。”温柳年道,“又不急于这时半刻。”
赵越笑笑:“自然不会急于求成,放心吧。”
“你有没有想过,最有可能封你穴道人是谁?”温柳年问。
温柳年摸摸下巴,看来这个青虬还当真很警惕。
等到问完话后,时间已经差不多到深夜,温柳年趴在浴桶边沿,让赵越帮着擦背,然后张嘴道:“啊!”
赵越被吓跳:“弄疼你?”
温柳年抬眼看看上头。
大内侍卫默不作声,集体换个屋顶待。
温柳年在脑中记下这个地名。
“们原本直追随青虬住在海岛,很少上岸,直到三个月前才与他道乘船离开,到这王城之中。”对方道。
“都做些什?”温柳年问。
“们只负责刺杀,对其余事情插手不多。”对方道,“不过似乎是将王城全部踩遍,绘制出地图后,又包下不少青楼歌院。”
温柳年道:“共来多少人?”
是要共享富贵荣华。”
“云断魂身边没有死士?”对方惊疑。
“有杀手,却不会白白送死。”温柳年道,“亦不会单独行动,们所有人命都连在起。”
对方略微有所松动。
“青虬是如何跟你们说?欲成大事,便要慷慨就义,看轻生死?”温柳年道,“那他为何不亲自上阵,而要拉旁人挡在前头?说破,无非就是贪慕荣华,又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贪生怕死卑劣小人而已。”
“大概是爹吧。”赵越帮他整好头发,“就算是师父所为,应该也是爹授意。”
“那赵伯伯先前有没有说过什,是能和这件事搭上关系?”温柳年又问。
“小时候练功迟迟不能入门,心中难免焦躁。”赵越道,“回家之后告诉父亲,他却说这是好事。”当时
赵越:“……”
“应该走吧?”温柳年问。
赵越好笑:“嗯。”
温柳年靠在他胸前,与他十指相扣道:“果然来王城,事情便多许多。”先是要满城搜寻青虬下落,又冒出来伙居心不良杂耍艺人,现在更是干脆来明着刺杀,还不知道将来会出什乱子。
“累?”赵越从身后环住他。
“十七人。”对方道,“但青虬在王城内还有不少接应。”
“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温柳年道。
对方摇头:“每队人住处都是单独,若是有任务,会有专人前来通知,没有人知道青虬住在何处。”
“青虬与那伙舞蛇杂耍艺人有无关系?”温柳年又问。
“不知道。”对方继续摇头,“从未听过。”
赵越扬眉笑。
“为这个小人卖命,就算是死,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温柳年道,“相反,若是当真为成大事捐出性命,方才是真男儿所为。”
“大人当真能引荐们见大明王?”对方问。
温柳年道:“若是诸位愿意配合,在交代清楚切事项后,本官自会送诸位出海。”
“原来大明王真在海啸湾。”对方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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