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小二笑容僵在脸上。
“这,这……”温如墨站起来,将全身上下都找遍,也没见到钱袋去哪里,顿时急得满头冒汗,家丁去马车里找回,也说什也没有。
“老爷你别急。”温夫人赶紧安慰,“再找找呢。”
“当真不见啊。”温如墨跺脚,“莫非是被那伙山贼拿去?”就说怎没追上来,原来是银钱已经得手。
小二在边撇撇嘴,扯吧就,吃白食就吃白食,还山贼。天子脚下,哪里来山贼?也不怕闪舌头。
“可不是。”温如墨端着茶水,手还在哆嗦。
“你说说看,这土匪多吓人。”温夫人心有余悸,“幸好小柳子被调回王城,否则天天待在苍茫城,这迟早都要被他吓出毛病。”
“就不该为赶时间走这条小路。”温如墨道,“不过还好没出什大乱子,现在赶紧折回官道,天黑时候也能赶到王城。”
官道虽说有些绕远,但家丁方才也受惊吓,想着要赶紧找间客栈住下,所以赶车赶得异常卖力,在月兔东升之时,终于抵达城门脚下,经过守卫仔细盘查之后被放行——当然为不给儿子添麻烦,因此便说是来这里探访亲友。
“可算是到。”温夫人从马车里跳下来,“这腰都要散架。”
明就还在另边,怎突然就冒出来。
“你想要做什!”温夫人虽说是个妇道人家,但见着自家老爷有危险,还是出来倒竖柳眉,拿出在家做姑娘时刁蛮脾气。
对方是个四五十岁男子,被呵斥后明显愣下:“是想——”话还没说完,马车便已经“嗖”下消失。
……
“先生。”另个男子上前,“出什事?”
“这位小兄弟,们银子确实丢。”家丁身上银子凑起来也不够,又已经到深夜时分,万般无奈之下,温如墨只好让夫人暂时摘对耳坠,“先用这个抵账,们明日再来赎
“现在也晚,先找个酒楼好好吃顿压惊,再睡晚上,明天再去找儿子。”温如墨帮她拍拍身上土,“不着急非要在今晚吧?”
“自然要在明天,几年没见小柳子,咱俩哪能这灰头土脸风尘仆仆。”温夫人白他眼,自然要好好睡觉,梳洗之后再去见儿子,不能在其余大官跟前丢人,被说成是江南土财主。
“好好。”温如墨对她言听计从,恰好不远处就是间大酒楼,灯笼还亮着,便道过去吃饭。
“客官这边请。”小二很是热情,笑容可掬递上菜牌。
既然要压惊,那便要吃顿最好,温如墨带着夫人与家丁车夫起,家人美美吃顿,还打包两只烤鸭,打算带到客栈做宵夜。结账之时摸摸怀里,脸色却是白。
“只是想问问看,他们车上有无备用钢钉,能给们修车用。”云断魂道。
男子皱眉:“会不会出什事?”
“这张脸已经换,如今世上无人能认出。”云断魂摇摇头,“放心吧,看打扮像是地方上员外富户,应当是看到刀后受惊吓。”
男子点头,也未再多问,与他道往回走。只是谁都没注意山道旁边草丛中,掉个蓝色小布包。
“幸好幸好。”跑出段路后,见后头没人追上来,温夫人拍拍胸口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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