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睡呐?”陆追推门进来,用见鬼表情看着他,“温大人都出门,现在温老爷
温柳年道:“挠挠。”
赵越伸手,在他肚子上来回抓,半分逾矩也无。
温柳年在黑暗中幽幽看他。
赵越自然知道他在想什,却又不能说明缘由,最后只好将人抱到怀中,低头轻轻亲下,有些歉意道:“有些累。”
“是吗?”温柳年摸摸他侧脸:“那好好休息。”
“没事吧?”赵越捏捏他脸颊。
“叶谷主在,后头就醒。”温柳年道,“顺便查清那批黑雾烧究竟是何物。”
“是什?”赵越问。
“铁线虫虫卵。”温柳年大致将事情说遍,又道,“现在暂时还不能说明是青虬在暗中作祟,只怕皇上又会以为是大明王所为。”
赵越点头:“你也小心些。”
赵越用条大毯子将他擦干抱出来,塞回被窝中:“穿里衣。”
温大人动作极其缓慢,象征性套条裤腿,便又脱掉扔在边,裹进被窝看他沐浴。
赵越匆匆擦两把,便也道上床。
温柳年迅速蹭到他怀中。
赵越:“……”
聪明,有时候就是个书呆子。”赵越握住他手,“在你心里,就是这随随便便人?”
“又没说你要丢下。”温柳年嘟囔,“只是刚才直找不到你,就想会不会去哪里闭门练功,还要在悬崖上写行字,等个十年八年再回来。”
“以后不许再看小话本。”赵越哭笑不得,脑袋里都在想些什奇怪东西。
温柳年乖乖道:“哦。”
赵越解下外袍将人裹住,路带着回温府。
赵越“嗯”声,却是睡意全无。
次两次还能推说是累,若是次数多,总不能回回都用这个借口,先前也没问师父究竟要禁多久。
温柳年坐起来,摸索着穿里衣。
怀中温软身子突然离开,心里自然有些空落落,但赵越向来便不是个纵欲之人,况且现在还有更重要事要做——只有先将功夫练好,才能给他个安稳无忧将来,否则莫说是岳父岳母,就连自己也会没有底气。
第二天早,温柳年便又去皇宫。赵越原本也想起床,却想起晚上还要出去练功,于是闭起眼睛想要再眯阵。
“嗯。”温柳年搂住他胳膊,“现在不说这个。”
“好好睡吧。”赵越帮他整整头发,转身熄烛火。
屋里顿时漆黑片,温大人略微呆下,这就没下文?自己连裤子都没有穿。
片刻之后,温柳年又往他身边挤挤。
赵越:“……”
温大人略微委屈:“今天在皇宫晕回。”
“晕?”赵越果然皱眉。
“嗯。”温柳年道,“皇上寝宫里头有盆虫!”
赵越不满:“他不知道你害怕这个?”
“自然不知道,又不是什光彩事。”温柳年道,“而且大小干爹就教过,要尽量藏拙。”
“阿嚏!”泡在微烫浴水中,温柳年顶着红鼻头打喷嚏。
赵越拿着手帕帮他擦背,直到那白皙肌肤泛上烫意,方才端姜糖水给他喝,免得明早又着凉。
温柳年道:“你不起洗吗?”
赵越从他手中接过杯子:“等你洗完。”
温柳年挠挠肚子,分明两个人起洗才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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