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想要跟你生气?”赵越弹弹他鼻头,“在起这久,自然清楚你脾气秉性,做每件事都有自己道理,不会由着性子胡来。”
温柳年懒洋洋趴在他怀中:“嗯。”
“睡吧。”赵越道,“去擦把脸。”
温柳年乖乖躺在被窝中等他。
虽说外头已经开始露出鱼肚白,但由于赵越最近都是白天休息,所以温柳年在窗户上遮厚厚层布帘,合上之后光线不明不暗,躺着挺舒服。
“好好说话。”赵越将人抱到自己怀中。
“要听实话吗?”温柳年问。
“自然。”赵越点头。
“还真不是故意去找。”温柳年道,“恰好出门遇到,便起喝杯茶。”
“只是喝杯茶?”赵越问。
所谓不破不立,但若真在此过程中稍有不慎,只怕会辈子武力尽失。
在尚未找到万全之策之前,还是要保守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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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练功练得有些久,等到赵越回到温府之时,已然是天色微亮,温柳年正趴在被窝中打呵欠,明显没怎睡醒。
“时间还早。”赵越轻轻帮他拉好被子,“再睡阵子。”
云断魂也并未多纠缠于此,道:“还有件事。”
“什事?”赵越问。
云断魂道:“有人在暗中跟着那位温大人,你可知道?”
“两名高手?”赵越道,“是皇宫里侍卫,最近柳年在查办重案,所以皇上派人保护。”
“什重案?”云断魂问。
温柳年:“……”
这种事怎好忘记!虽然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需要,但好
“那为何将教你功夫事告诉别人?!”云断魂转身看着他。
“弟子没有。”赵越微微低头。
“没有?”云断魂皱眉。
赵越道:“自然没有。”
云断魂语不发。
赵越上床,习惯性将人搂到怀中。
温柳年道:“问吗?”
赵越不解:“嗯?”
温大人幽幽抬头看他。
赵越表情僵僵:“忘记。”
温柳年补充:“还蹭包点心。”
赵越笑出声。
“你会生气吗?”温柳年搂住他脖子。
“不会。”赵越摇头。
“为什?”温柳年孜孜不倦问。
“没什话要问吗?”大概是由于刚睡醒缘故,温柳年脸颊有些红。
赵越伸手捏捏。
温柳年眨眨眼睛看着他。
赵越问:“为什要自己跑去找前辈?”
“果然告状。”温柳年撇嘴,“定不是个真正大侠!”半分守口如瓶良好品质都没有。
赵越道:“恕弟子不能告知。”
云断魂顿顿:“既然不是歹人,那为师也就不问。”
“多谢师父。”赵越道,“可要开始练功?”
云断魂点头,让他独自人先过遍招式给自己看。
虽说经过两晚运功疗伤,赵越胸口钝痛情况已经缓解不少,但若是想彻底根除,只怕也不是简单事,而且……想及此处,云断魂微微皱眉,心里叹口气。
赵越坦然与他对视。
片刻之后,云断魂道:“为何今日那位温大人突然跑来找?”
“还有这回事?”赵越倒是有些意外——他是当真不知道。
云断魂道:“是。”
赵越摇头:“弟子当真不知,只有待回家之后问过,方能答复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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