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买卖做成吗?”温柳年问。
“嗯。”木青山点头,“潘珍将秘方悉数告知,对方留下银子之后,又叮嘱务必要保密,就算是老杨也不能说。不过潘珍向来便什事都听男人,夫妇两人关系极好,因此待到杨大富回来,便将此事偷偷告诉他。”
“要做行军粮,十有八九是要备战。”温柳年道,“青虬人?”
尚云泽点头:“八成不会错。”否则如今清平盛世,谁会花这大笔银两,去买个完全不好吃点心秘方?
“还真是阴魂不散。”温柳年摇头,“若们推测没错,那大概是先买回去秘方,确定当真能做出来之后,便折返绑架杀害潘珍,好让这件事成为永远秘密。”
“潘大人。”温柳年转身,“你先留在此处安抚这位杨掌柜,待到本官回来之后再行审案。”
“下官遵命。”潘泰连连点头,吩咐下人去倒热茶给杨大富。
温柳年与尚云泽道出门,去隔壁空房间中。
“这件事怕是没那简单。”尚云泽道。
“尚堡主发现什?”温柳年问。
家饽饽店离衙门不算远,拐过两个街角就是。虽说已经天黑,但街上还有不少百姓,见着杨大富被带进府衙,看上去似乎都颇为意外。
“大人,人带到。”衙役道,“还有两个形迹可疑外乡人,也道带过来。”
“带进来!”潘泰威严道,温柳年坐在他身边听审,却没料到抬头竟然看到尚云泽与木青山。
“大人。”木青山道。
“师爷与尚堡主如何会在此处?”温柳年吃惊,“又怎会被带来府衙?”
“槐花饽饽店隔壁是个寿衣铺子。”木青山道,“里头老板娘也曾见过陌生男子出入饽饽店,正好是老杨不在那段时间,应该就是要买秘方之人。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在潘珍失踪之后,城
“在官道拓宽之前,潘家镇原本是王城南下行军必经之地。”尚云泽道,“再加上四周有不少田地,因此百余年前,这镇子里百姓便研发套做行军粮古老方法,槐花饽饽便是由行军粮演变而来。据说只要保存得当,就算放上几个月也不会坏。”
“所以呢?”温柳年坐在桌边。
“后来这附近新官道被修通,再加上水路运河挖凿,潘家镇军事地位便被逐渐弱化。再后来楚国版图越来越大,军队也没有必须带大量口粮上路必要。”尚云泽道,“行军粮虽说方便果腹,却着实不算好吃,因此这门手艺也就逐渐失传,到如今这潘家镇里,只有名唤潘珍妇人尚且知道该如何制作,便是杨家槐花饽饽店老板娘。”
温柳年若有所思。
“先前们也打听,杨大富夫妇二人都是世代居于此处,为人又老实,不会结下什仇怨。”木青山道,“前几天杨大富出远门不在家,有名男子上门找潘珍,要买行军粮制作之法,开价钱极高。”
木青山道:“们原本是想给大人买几个饽饽就回去,没想到刚好遇到这位杨掌柜家中出事。”
潘泰也有些糊涂:“几位……认识?”
杨大富只掀开看眼白布,便趴着呜呜大哭起来,木青山蹲在他身边小心道:“当真是令夫人?”
杨大富已然哭到哽咽。
尚云泽向温柳年微微使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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