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禁欲吗?”在激烈亲吻间隙,温柳年好不容易才说出句话。
“有分寸。”赵越在他身上肆意点火。
“若当真走火入魔呢?”温柳年很是执着。
赵越将他抵在树上,呼吸粗重道:“那就起万劫不复。”
树上鸟雀被晃醒,很不满扑棱着翅膀飞走。
赵越将人揉在怀中,大手在背上肆意游走,声音低低哑哑:“在这里?”
“若是不能,就做做样子。”温柳年咬住他耳垂,“将人吓跑就好。”
话未说完,唇瓣就被堵住,连舌尖都被吮到麻木刺痛。
衣衫被从肩头剥落,影卫倒吸口冷气,还以为只是要亲亲,现在看来……居然还有后续?!
“嗯……”温柳年呻吟急促。
赵越更加迷惑。
天上月色很好,照得城郊树林也极为幽静。
“到底要做什?”赵越与他道站在棵树下。
“白天不是问,要如何才能让宫里头人不再跟吗?”温柳年低声道。
“嗯。”赵越点头,“现在愿意说?”
赵越依旧在门口等。
两名影卫也依旧暗中保护温柳年。
“没喝酒吧?”赵越问。
“没有。”温柳年摇头,“皇上设宴款待七绝王,没去,直在御书房看各地上报奏章。”
“没吃饭?”赵越微微皱眉。
满脸激动,几乎要语无伦次,“今儿早上才发现,她不是家阿秀啊。阿秀常年跟着烧火和面,手上都是茧子,和那具尸体手完全不样,左胳膊上有个朱砂痣,也不样。”自己先前居然也没想着要检查番,白白伤心这两天,简直糊涂得紧。
“确定?”尚云泽问。
“自然。”杨大富忙不赢点头,又喜道,“就说阿秀定不会死,定还活着啊。”
“那这具尸体是谁?”木青山微微皱眉。
“除潘珍之外,最近城内也没听过有谁家妇人失踪啊。”县令也为难。
再远些,两名影卫正脸
影卫忙不迭撤向远处,如同被火烤屁股兔子。
先前保护其他大人时候,可可可可没遇到过这种阵仗啊!
“走。”赵越在他耳边道。
“所以呢,要听下吗?”温柳年问。
赵越单手环过他腿弯,另只手扣住他后腰,重新重重吻过去。
温柳年在月光下看他。
赵越:“……嗯?”
然后便被吻住双唇,湿湿软软。
影卫靠在树上,识趣抬起头看天。
温柳年环住他脖子,呼吸滚烫灼热。
“吃两个糯米糍粑。”温柳年道,“坐着没动,也不饿。”
“那要不要回家?”赵越帮他整理好衣服,“还是想先去夜市吃点东西。”
“不吃东西,也不回家。”温柳年笑眯眯。
“为什。”赵越不解。
“走,们出城。”温柳年拉住他手。
“也不定就非要是这潘家镇女子。”尚云泽道,“对方既然替尸体换上潘珍衣服,定然是想要瞒天过海,不过这对们而言也是好事,最起码说明现在潘珍还不会有性命之虞。”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杨大富止不住念叨。
“差人回去告诉大人声吧。”木青山道。
尚云泽点头,当下便修书封,让下属送往王城。
夜幕临近,顶小软轿晃晃悠悠,将温柳年送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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