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摇头:“要留在王城。”
“想也是如此。”云断魂道,“也罢,只要你过得开心,在哪里都是样。”
“师父可否告诉更多关于娘亲事?”赵越问。
“自然可以。”云断魂道,“说来也巧,如今山海居对面那片空地,原本就是百花苑所在。你娘虽说出身青楼,却丝风尘气息也无,敢爱敢恨,倒更像是个江湖女子,让人眼难忘。手下姑娘也个个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无不通,与寻常花街柳巷截然不同。”
“师父经常去?”赵越问。
“还不知道是谁?”云断魂看着他,“你本就该坦诚相待,不必如此遮遮掩掩。”
……
“大明王。”片刻之后,赵越道。
云断魂摇摇头:“二十年前封号,都要忘,你倒还记得清楚。”
各种滋味如同潮水般涌出,如同打翻五味罐般,赵越喉结滚动,时间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
“只怕不仅是恶人。”云断魂看着他。
“师父是不是有话要对说?”赵越试探。
“你对为师又解多少。”云断魂问。
赵越摇头:“弟子不知师父何意。”
“当真不知还是假不住知?”云断魂拍拍他肩膀,“即便是你不知,有那位温大人在,只怕也不会无所知。”
云断魂依旧在老地方等他。
“师父。”赵越踩开草丛上前。
“以往都是你早到。”云断魂回身,“今日家中有事?”
赵越点头:“有,不过不算大事,不劳师父记挂。”
“坐吧。”云断魂道,“今日不练功,为师有些话要问你。”
云断魂点头,从怀中掏出对玉坠:“是你娘亲贴身之物,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
赵越接到手中,轻轻摩挲下。
色泽无比温润,镀满淡淡月华。
温府之中,温柳年迷迷糊糊睡得正香甜,梦里还没来得及吃到肘子,便被人残忍吵醒。
“大人,大人
“此番出海,只为两件事。”云断魂道,“是青虬,二便是为你,先前原本想着等这头结束后,便带你道回东海,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大可能。”
“亲生父亲呢?”赵越问,声音有些不易觉察波动。
云断魂却道:“他是个负心薄幸之人,负你娘,亦对不起你,不提也罢。”
赵越微微皱眉。
“想随道去东海吗?”云断魂问。
“弟子确不知。”赵越道:“还请师父明示。”
云断魂与他对视片刻,而后便笑着摇头:“这点倒是像你娘亲,无论旁人怎讲,只要她不想说,便没人能让她开口。”
赵越闻言心里紧——虽说先前想过许多次,也并非懵懂至无所知,但如今当真有人提起,却还是难免被触动。
“想来你也已经知道些事情。”云断魂道,“你娘姓白,是这世间最至情至性女子,只可惜红颜薄命,苦辈子。”
赵越道:“师父认识娘?”
赵越道:“师父要问什?”
“关于你身世。”云断魂道,“还有你家人。”
没料到他会主动提及,赵越微微有些意外。
“听说你爹是被穆家庄人所暗害?”云断魂问。
赵越点头:“爹名叫赵满江,直在西南做小本生意,后来不慎招惹恶人,才会引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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