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件事,当真什都能问?”温柳年道。
云断魂点头。
“前辈与白荷姑娘之间,可曾有过儿女私情?”温柳年看着他。
云断魂:“……”
温柳年提醒:“前辈说,什都能问。”
“能说些关于她事情吗?”温柳年又递给他颗糖。
“白荷原本是江南淮河上名歌姬,后来随们道迁移到王城,开处百花苑。”云断魂道,“世人都传她姿容绝世,却有些言过其实,况且比起她容貌,倒是个性更加教人欣赏。”
“前辈与当年白荷姑娘关系很好?”温柳年问。
“欣赏她,也喜欢听她弹琴。”云断魂道,“只是在最后关头,却还是没有能带她回东海,以至于抱憾终身。”
“为何?”温柳年穷追不舍。
。”
云断魂失笑:“这可不像是读书人说话。”
“继续说。”温柳年听上瘾,从布兜里摸出颗花生糖递给他。
“楚氏先皇或许刚开始不相信,但旦所有人都这说,也难免会有所疑虑。”云断魂道,“于是在大典之际,将所有在海战中立下战功将士都将官晋爵,却唯独无视人,青虬与离蛟自然也未能如愿留在朝中。”
温柳年道:“换做是谁,心中大都会不忿。”
云断魂立刻道:“没说。”
这回轮到温柳年被噎。
你们习武之人,难道不是向来就说话算话,居然还能出尔反尔?!
云断魂摇头:“过去事,不提也罢。”
温柳年索性把布兜全部塞给他,糖都给你!
“可不是三岁娃娃,颗糖换句话。”云断魂好笑。
“只问最后个问题。”温柳年竖起手指。
“不会说阿越爹是谁。”云断魂摇头,“除这件事,什都能问。”
“自知此地已不能久留,便打算暗中抽身离开王城,将为数不多部下做先行遣散。”云断魂道,“只是离蛟与青虬却不愿就此离开,反而鼓动按照流言所描述那样,应天命而代之,让这江山改朝换代。”
“前辈拒绝之后,他们便心生怨恨?”温柳年试探。
“他们密谋要将软禁,再窃兵符举起事,于是在茶水中下软骨散。”云断魂道,“当时幸而有名女子无意中看到他们所做之事,提醒。”
“那位姑娘便是白荷?”温柳年问。
云断魂点头:“也是阿越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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