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年不甘心,“那要多久?”
云断魂思考后道:“依照阿越资质,也不会太久。”
温柳年总算松口气,幸好不会太久。
然后就听云断魂继续道:“约莫三五年便可。”
温柳年:“……”
“还有?”云断魂打趣,“但是糖已经吃完,这回打算用何物来换?”
“先欠着。”温柳年走到他面前。
“要问什?”云断魂道。
温柳年道:“咳!”
云断魂:“……”
“现在已经过去三夜,那些人却依旧在乱葬岗中,既没醒也无人搭救。”云断魂道,“再过几日,先前即便没死也该饿死。”
温柳年顿时愁眉苦脸。
“只是说出最坏可能性。”云断魂又安慰,“你也不必太过沮丧。”
“现在暗中盯着乱葬岗,是皇上派出御林军总统领。”温柳年道,“虽说此案全权由负责,但在审案之时,向统领必然也会在场,甚至说不定连皇上也会在。”
“所以呢?”云断魂道。
“自从二十余年前离开楚国后,便彻底换张脸,如今就算是站在青虬面前,他也不会识得是何人。”
“怪不得。”温柳年恍然,“与民间流传画像完全不样。”
“你可有办法引他出来?”云断魂问。
“这话似乎应当来问。”温柳年道,“青虬可是前辈教出来,又与他不熟。”
云断魂道:“但楚皇可是将此事全权交给大人负责。”
这位前辈你再说遍刚才没怎听清。
云断魂拍拍他肩膀,转身离开树林。
赵越从树上跳下来:“你们聊完?”
“嗯。”温柳年表情哀怨。
“怎脸不高兴。”赵越皱眉,“在生气?”不应该啊,向来便只有他气别人份。
这是何意?
“那个,练功时候。”片刻安静之后,温柳年眼睛四处瞄瞄,“当真就不能,不能那个什,嗯?”
云断魂没忍住笑出声。
温柳年气鼓鼓与他对视,有什好笑,这种事很重要。
云断魂道:“是。”
温柳年把准备给他糖又收回来:“前辈明知故问。”
云断魂手停在半空中,笑道:“答应你便是,断然不会让朝廷有机会介入此事。”
“甚好。”温柳年总算将糖袋递过去。
“时间不早,你也该回去。”云断魂拍拍手上糖渣,“阿越每晚都会来此处习武,你若还有什话要说要问,让他转告便可。”
“嗯。”温柳年站起来,“今晚多谢前辈。”走两步又回头,“等等,还有件事。”
温柳年抽抽嘴角:“前辈消息还挺灵通。”
“怎样,将你计划说来听听。”云断魂道。
“青虬太过狡诈,又极为小心翼翼,先前朝廷系列举措已然打草惊蛇。”温柳年道,“暂且除去丰收米行暗中跟踪们伙计不谈,现在最有可能线索,便在那伙杂耍艺人身上。”
“服毒自尽那些人?”云断魂问。
“绝非自尽,他们也不会如此轻易便自尽。”温柳年道,“叶谷主已经查过,他们是由于蛊虫原因,才会出现假死之症。要是想着在扔入乱葬岗后,会有人前来搭救;要是想几日之后自己醒转伺机而逃,不管是哪种可能性,们应该都有机会见到这些人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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