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大事。”尚云泽笑着摇头,“倒是宁可你多睡阵子。”
木青山挽起袖子和面。
“真贤惠。”尚云泽坐在旁边看。
木家大嫂是从山西嫁到苍茫城,所以做得手好面食。木青山自小就同她亲近,自然也学不少——揉面擀面动作极其麻利,不多时就切出慢慢案板细面。这头开锅煮,另头另起灶火煮汤,很快便有慢慢大碗汤面上桌,不仅有菜有肉,还有个金灿灿荷包蛋。
“夫人真是能干。”尚云泽接过筷子笑。
“再说下去,今晚就不用睡。”赵越捏捏他脸蛋,“说起这些事情,眼睛都在发光。”
“有吗?”温柳年疑惑。
赵越将他拉到怀中盖好被子:“睡觉!”
“完全不困啊。”温柳年试图挣扎。
赵越翻身压住他,低头亲下去。
云断魂颇为心累。
无风眼中也充满同情。
若是当年东海将士们见到战神如今居然沦落到坐在床上擦口水,大概会颇为唏嘘。
而此时此刻,罪魁祸首却全然不觉,还在专心致志调戏赵大当家。
“再不睡就该天亮。”赵越拍拍他。
“回来!”云断魂道。
“牙疼起来要人命。”无影苦口婆心。
“此事交给无风去做。”云断魂道,“你还有其他任务。”
“是什?”无影问。
“去乱葬岗盯着。”云断魂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可曾明白?”
木青山放下袖子,也坐在他对面,有些内疚道:“这里不是自己家,也没什东西好送给你,只能煮碗面。”
“这话就错。”尚云泽道,“你能送东西可多去。”
“是什?”木青山初听疑惑,不过在对上他颇有深意眼神后,很快便反应过来,于是小脸凶,“
温大人瞬间老实。
这招果然非常,非常,好用。
潘家镇内,木青山却已经起床,正在厨房烧火。
“府衙里有厨子,何必非要自己动手。”尚云泽蹲在他身边。
“不样。”木青山道,“今日是你生辰,早晨定要吃长寿面。”
“又不用上早朝,爹娘也不在,可以睡到中午再起床。”温柳年趴在他怀中,“不困。”
“现在七绝王已然抵达王城,两国通商贸易之事,皇上可有交给你?”赵越问。
“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个青虬已然够头疼。”温柳年道,“况且对通商贸易也不是很解,所以这件事同没关系。”
“幸好。”赵越捏捏他下巴,“还当事事都要你操心。”
“今晚前辈也说,当务之急是找出青虬。”温柳年盘腿坐在床上,“现在们手有三条线索,是丰收米行伙计,二是那伙诈死杂耍艺人,三是潘家镇内神秘失踪饽饽店老板娘阿秀。这三件事看似相互独立,暗中却都与青虬有关,其实也不算毫无头绪。”
“嗯!”无影点头,拿着佩剑出门。
云断魂牙疼愈演愈烈。
无风只好三更半夜去医馆,花三倍出诊费将大夫请过来。只是用药水漱口之后,也未见症状有任何缓解,扎针亦是没用,到后头大夫无奈道:“只有用偏方。”
“什偏方?”云断魂问。
大夫从后厨挑小把蜀中大红袍花椒,叮嘱他咬在疼痛处,若是流口水便用帕子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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