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怎
没去练功？”温柳年突然想起来问。
非常软，还有点香。
赵越捏捏他
鼻头。
“没生气吧？”温柳年搂住他脖子。
“先前就算要留宿皇宫，好歹都会差人回来说
声，这回怎连说都不说
。”赵越叹气，“就不怕
担心？”
“先前都是皇上留，这回是自己要留下。”温柳年道，“满脑子都在想账本，后头就忘。”
张蕴还在震天震地扯呼——按照他平时睡觉习惯，莫说是几个人说话，就算是几个人打架，只怕也不会醒。直到后头做梦尿急，方才伸个懒腰坐起来，眼睛也未睁道：“温兄还在看啊。”
“温兄已经回去。”楚渊慢条斯理倒盏凉茶。
“哦，回去啊。”张蕴恍然，而后便站起来解腰带脱裤子，准备去茅房。
楚渊猛然皱眉，重重将茶杯放在桌上：“张蕴！”
“啊？”张大人晃晃脑袋，总算是清醒过来。
“赵大当家与温爱卿果真恩爱。”楚渊笑着打趣，“分开这点时间也要找上门。”
“你怎来。”温柳年拉住他手，低声道，“快些给皇上行礼。”
“免，大当家是江湖中人，不必拘泥于这些礼节。”楚渊道，“可是来带温爱卿回家？”
“下回若是再要留在宫中，还请皇上派人告知声。”赵越将人拎到自己身边，心中不满道，“如此不声不响不着家，难免会担心。”
“皇上不知道留在宫里。”温柳年小声道。
是楚渊左膀右臂。若是能回王城，对于朝中震慑力不容小觑。
楚渊还欲说什，外头却突然传来阵细小骚动。
“谁！”有人呵斥。
楚渊站起来往外走。
“皇上还是莫要出去。”温柳年赶忙道，“万是刺客呢。”
“忘？”赵越哭笑不得。
“错还不成。”温柳年凑过去亲亲他，“只此次，下不为例。”
赵越翻身将人压住，愈发缠绵加深这个亲吻。
温柳年很是配合——事实上也每次都很配合，就算是先前想着要欲拒还迎矜持番，在闭上眼睛刹那，还是会情不自禁主动起来，甚至还主动吮住他探到自己嘴中舌尖。
两人呼吸都急促起来，赵越解开他腰带，抱着让人坐在自己身上。
不过还不如不清醒。
在看清坐着是谁后，张蕴倒吸口冷气，双腿哆哆嗦嗦，噗通跪在地上。
个亲亲亲娘……
死死死定啊……
温府里头，温柳年自己沐浴完，而后便爬到床上，使劲挤到赵越怀中。
楚渊饶有兴致看着两人。
“你先回去吧。”温柳年又道，“今晚要查账呢。”
赵越刚开口欲言，楚渊却已经道：“爱卿还是回去歇着吧，朕说过，这些事不急于时片刻。”
“但是——”温柳年话还没说完，赵越便已经丢下“多谢”二字，带着人转身大步出门。
楚渊笑着摇摇头，坐在案几后继续翻看账目。
话音刚落，侍卫便在外头道：“启禀皇上，赵大当家来找温大人。”
……
“宣。”楚渊好笑，扭头看眼温柳年，“这就是爱卿所说刺客。”
温大人挠挠脸蛋。
赵越推门进来，眼就见着楚渊正在与温柳年说话，两人似乎都在笑，心情看上去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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