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们可就进城啊。”商队老板笑呵呵,刚打算让家丁继续赶车,却被拦住,“等等等等,不能进去。”
“为何还不能进去?”商队老板不解,心说每回都是这个红包价,莫非坐地而起嫌少?
“黄老板切莫误会。”守官道,“最近各国使臣都
而人在着急时候,才会最容易露出马脚。
果不其然,到当天晚上,那些异乡客果真便有动作——其中人趁夜色沿着山道,路跑下山。
御林军紧随其后,无影丢掉嘴里狗尾巴草,也悄无声息跟过去。心说你千万不要也就此跑路,那又得从朝廷手中抢回人。
到山下后,那名男子四处鬼鬼祟祟看,恰好遇到支商队进城,后头有不少大箱子,于是趁人不注意,“刺溜”便钻进去。
无影抽抽嘴角,如此五大三粗,居然也能挤进去。
“是。”赵越点头。
“乱葬岗那头可有动静?”陆追问。
“无风与无影轮着在盯,那伙人整日里除外出寻野果,便是待在山洞中,并无其余异动。”云断魂道。
“该不会是打算长住吧?”陆追皱眉。
“听上去不像。”赵越摇摇头,“暗那些人目前情势,若当真想长居下去,理应尽快找个周围水源充足又隐蔽所在,现在那个山洞周围几乎寸草不生,洞口轻而易举便能被找到,要是当真住下来,估摸着不出半个月便会被人发现。”
…”
“还在发烧,要吃清淡些。”赵越用被子裹住他,“才能好得快。”
“也不知道娘亲什时候回来。”温柳年嘴撇。
“谁回来都没有肉吃。”赵越拍拍他脑袋,“睡吧,再去趟师父那里。”
温柳年看着床顶,默默在心里抡起膀子画个圈。
“停停停,停下。”城门守官将商队拦住,“哪里来?”
“回官爷,是们啊。”商队老板是个两撇胡子中年人,笑着路跑上前,“是,黄发财。”
“哦,是黄老爷啊。”守官显然与他熟识,“这回又从山西贩什好东西,来王城发财?”
“都是些小杂货,赚不大银子。”商队老板塞给他个红包,“图个吉利,图个吉利啊。”
“这怎好意思。”守官假意推辞,顺便将红包揣进袖子中。
“听不懂他们对话,也不好推测他们下步究竟想做什。”陆追道,“但若是直这盯下去,对们而言太过被动。”
“师父可有什主意?”赵越问。
“高大壮之所以敢往外逃,因为他原本就是楚国人,极容易乔装掩人耳目。”云断魂道,“而这些异乡客只要冒头,不用说话便会被报官,想逃是逃不出去,他们想必也清楚这个道理。”
“所以呢?”赵越问。
“他们想要出城,就必须得到其余人帮助。”云断魂道,“再等等吧,靠着山中野果显然撑不太久,他们必然比们更加着急。”
待到能下床之后,定要吃这大蹄髈。
两个。
“不需要做什?”城里另头,云断魂听赵越说完之后,又不放心问次。
“是。”赵越道,“只管锁在暗室就好,除送饭杂役,不要让他接触任何人。”
“这回倒也罢。”云断魂头疼道,“若是再有下回,务必事先同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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