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猝不及防,总要想想。”赵越无奈。
“还要想想?!”温柳年瞪大眼睛,“莫非你还想寻找生命中第二春!”
“不许闹。”赵越握住他手,“你分明就知道最初想说什,是不是?”
温柳年掰掰手指头,望天。
不知道。
“那怎……”温夫人不解。
“原本是想等到伤痊愈之后,再去江南下聘。”赵越道,“不过若是着急,现在就要办喜事,在下自然求之不得。”
“这就好。”温夫人放心,出小院后边往回走边想,什叫“若是着急”。
自家儿子,怎也不知道矜持着些。
赵越推门进卧房。
赵越:“……”
院内片寂静。
“哼!”半晌之后,温大人气呼呼进卧房。
……
“怎还生上气。”温夫人直头疼。
“是啊,现在。”温柳年道,“最近倒霉事情太多,冲冲喜。”
“你们都商议好?”温夫人又看向赵越。
温柳年拼命点头:“自然自然。”
“这可不是儿戏。”温夫人显然不赞成,“就算不说媒下聘回礼,起码也要提前三个月准备才成,哪有如此随随便便说便要成亲道理。”
温柳年嘟囔:“既然都定下要成亲,那早些晚些又有什关系。”听就很有道理,完全无法反驳。
“聊什呢。”温夫人恰好端着盘点心进来,“快尝尝看,刚做葱油小饼。”
“娘亲。”温柳年扶着她坐下,“前几日你说要捐处佛堂,怎样?”
“已经与这城内普昭寺住持商议过,派人前去江南筹备。”温夫人道,“你在这王城为官,娘亲也做不别,只能多行些善事,求菩萨保佑将来切顺遂,千万再莫要出变故。”
“那现在可否请大师帮挑个好日子?”温柳年问。
“能自然是能得,要挑个做什日子?”温夫人帮他整整头发。
“练二十多年功夫,什叫筋骨受伤,
温柳年坐在桌边看他。
“生气?”赵越握住他手。
“嗯。”温大人从鼻子里往外挤字。
“又没做错什。”赵越坐在他身边。
“方才娘亲问你时候,为什不说话?”温柳年扯住他脸。
“进去看看。”赵越费力站起来。
温夫人赶忙将他扶把,叹气道:“你说你这还受着伤呢,小柳子怎就闹腾着要成亲,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
“这头交给就好。”赵越笑笑,“起风,伯母先回去歇着吧。”
温夫人点头,往外走两步,又犹豫回头:“看你方才直未说话,是不是不大愿意?”
“自然不是。”赵越摇头,“能与他成亲,是此生最大幸事。”
“你爹他知道这件事吗?”温夫人哭笑不得。
“有娘亲在,爹爹自然是要同意。”温柳年眼底写满信任。
“阿越到现在都没说话,看就知道又是你在胡闹。”温夫人依旧不答应。
“分明就是他先提起来。”温柳年抗议。
“当真?”温夫人狐疑。
赵越:“……”
温柳年道:“成亲。”
“谁要成亲啊?”温夫人纳闷,“先前也没听人说起过,怎还要你帮着选日子。”
温柳年道:“要成亲。”
“你?”温夫人闻言受惊:“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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