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
温柳年:“……”
“先前决定发兵东海,实属无奈之举,怕是若不如此,外戚叛党势力会越来越大,最终落到无法收拾。”楚渊道,“现在有段白月暂为压制,朕只要再多年准备时间,便能更多三分胜算。”
“皇上意思,是西南王此番会在东海沐阳城驻扎年,明为侵犯大楚,实为不动声色压制住外戚乱党。待到年之后,大楚愈发兵强马壮,方才会撤回西南,将战场交还给皇上?”温柳年理理思绪。
楚渊点头。
“即便是击退楚恒,他也不会盘踞东海,亦不会挥师北上。”楚渊道,“更何况楚恒若不主动挑拨,段白月应当也不会与之正面交锋。”
“既然不打算与楚恒正面交锋,那为何要举兵东海。”叶瑾不解,“去做什?”
楚渊道:“什都不做,只是留在沐阳城。”
叶瑾:“……”
温柳年老老实实道:“微臣有些晕。”
“朕还没吃早饭。”楚渊道。
本事啊!昨天装病今天装可怜。叶瑾叫来四喜公公,让御膳房送来大盘肉包子:“吃吧。”
楚渊食欲全无。
温柳年肚子咕咕叫。
“吃完。”楚渊将盘子递过去。
四喜公公赶忙跟上,临走时偷瞄眼,就见云南那头已经被涂成赤红片。
……
看来是当真很生气啊。
第二天大早,温柳年便从床上爬起来,路颠颠去皇宫。
叶瑾比他到更早,已经坐在御书房内喝茶。
病,传出去还行不行。
“明早陪你进趟宫。”沈千枫道,“再去试着问问皇上。”
“也只有如此。”温柳年道,“有劳谷主。”
皇宫里头,楚渊也正在御书房内,看着桌上卷地图出神。
“皇上。”四喜公公小心翼翼道,“夜深,也该回去歇着。”
叶瑾:“……”
温柳年:“……”
“当真
“西南驻军留在沐阳城,对楚恒是极大威胁。”楚渊道,“除非想要自寻死路,否则段白月日不走,他便日不敢有所异动。”
“等等。”叶瑾听出苗头,“你是不是早就与段白月达成协议?”
楚渊摇头:“没有。”
“那为何说得如此笃定?”叶瑾睁大眼睛。
“朕知道他想法。”楚渊淡淡道。
“好好好。”温柳年满口答应,拿着咬口。
馅儿还挺多。
“你打算把段白月怎办?”叶瑾单刀直入。
“朕昨晚就说过。”楚渊道,“随他。”
“理由呢?”叶瑾皱眉。
楚渊道:“朕似乎曾经说过,让温爱卿成亲之后,在家好好过个月悠闲日子。”
“既是拿着朝廷俸禄,微臣又岂能安心闲居家中?”温柳年义正词严。
“甚好。”楚渊点头,似笑非笑道,“那从今往后,温爱卿都不必告假。”
温柳年迅速哭丧脸。
“说正事。”叶瑾放下茶杯。
“你去歇着吧。”楚渊道,“朕再坐阵子。”
见他直盯着地图看,四喜公公只当又是在烦心被迫割让云南十六州,于是也不敢再多言,只是安安静静站在边陪着。
楚渊摩挲过西南边境,最后指尖停在“大理”二字,眼神也愈发冷三分。
四喜公公几乎要摒住呼吸。
楚渊甩掉手中朱砂,拂袖回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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