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好。”温柳年道,“想盖个小房子。”
“好。”赵越从身后抱住他,“替你盖个便是。”
温柳年笑:“嗯。”
“想下山吗?”赵越问,而后又苦笑,“不过不能再带你跳下去。”
“走下去也样。”温柳年道,“正好,你先前总嫌不肯动。”这下想不动都不行。
“上阵杀敌事,交给其余人做便好。”温柳年握住他手,“现在这样就很好。”
赵越点头,凑过去亲亲他。
第二日大早,两人便道策马出府。温如墨正在院中慢悠悠打太极,见到后不解:“这早,去做什?”
“回老爷,大人与大当家道去城外看日出。”下人在旁边答,“说是天都不会回来。”
看日出啊……温如墨问夫人:“你想看吗?”
“皇上似乎铁心,要对其不管不顾。”温柳年道,“副成竹在胸样子,还不许人问,才多问句,午饭便从河鲜宴变成青菜豆腐。”
赵越笑出声:“然后呢?”
“然后便没有再问下去。”温柳年道,“此事虽说诡异至极,但皇上做事向来就很谨慎,既然做这个决定,应当就是有十成把握才是。”
“或许真如所说,皇上早已与西南王达成协议,只是瞒着所有人而已。”赵越道,“所以暂时不用去东海?”
“嗯。”温柳年点头,“东海若是暂由西南王压制,皇上应当会抓紧利用这两年时间,用来操练军队,外加充实国库。”
直到外头天都黑透,赵越方才回来,温柳年正趴在桌上打盹。
“怎在这就睡着。”赵越将他抱起来,“也不怕着凉。”
“想等你回来。”温柳年打呵欠,“去哪里?整天也不见人影。”
“去找师父。”赵越道,“以为你还在宫里,便没有差人回来报信。”
“师父找你所为何事?”温柳年问。
赵越拉住他手,两人道沿着小路往下走。
昨夜下过场细雨,所以山道很泥泞,脚下也就
“不去,昨晚没睡好。”温夫人揉着太阳穴,“明日再去。”
“去。”周顶天在旁插嘴。
“要去便快些去。”温如墨嫌弃,“难不成还要带着你?”
于是两人便又开始你言语斗嘴,周慕白坐在边慢悠悠喝茶,就当是听说书。
城郊两座山坳中间,轮红彤彤朝阳缓缓升起,而后便绽开万道金光,透过指缝倾泻在脸上,暖洋洋。
“也好。”赵越捏捏他脸蛋,“明日还要去宫里吗?”
“不去。”温柳年摇头,“皇上不许去。”
“那带你去城郊散心?”赵越道,“先前去过那个山涧。”
“好。”温柳年点头,而后又问,“你伤势不要紧吗?”
“没事。”赵越抱着他,“只是不能上阵杀敌而已。”
“只是探查番伤势。”赵越道,“而后便教套静心口诀,先慢慢调养。”
“不要太累。”温柳年叮嘱。
“最近直在休息,哪里还会累。”赵越道,“反而是你,说好要在家待个月,结果成亲还没满三天,便已经开始天天往宫里跑。”
“也不想。”温柳年搂着他脖子,“但是没办法。”
“知道。”赵越和他顶顶额头,“西南王那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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