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还没回来。”赵越道,“不过叶谷主早上出去趟,恰好碰到无影,说海战不算激烈,对方已经差不多快被击退。”
“府内其余人对此态度如何?”温柳年问。
“看着并无多大反应,似乎都当成是稀松平常之事,
温柳年:“……”
温柳年:“……”
“们人跟过去,就见那贼回屋便将大人衣物穿在身上,似乎极为兴奋。”另个暗卫道,“是个二十来岁男子,根据宅子位置判断,应当在府内有些地位。”
“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温柳年沉浸在持续不断崩溃中无法自拔。
“此事并未告知赵大当家,想先请大人定夺。”暗卫道,“究竟要如何处理?”
温柳年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也无辜看着他:“昨晚到底出什事?”
“昨天半夜来个贼。”暗卫尽量放缓语速,“偷样东西就走。”
“偷什?”温柳年四处看。
“裤头。”暗卫脸悲壮。
其余人集体扶额。
赵越道谢之后,便出去寻他二人,打算问问看战况如何。
暗卫路目送赵越背影消失,轰隆隆转身就冲入卧房之中。
“啊啊啊!”温柳年被吓跳。
“大人不要怕。”暗卫赶紧道,“是们。”
“诸位英雄有事?”温柳年惊魂未定,方才刚刚坐起来,裤子还没穿。
第二天清晨,温柳年挠挠脸蛋,使劲伸个懒腰。
海边风大,天气也冷,所以便愈发显得被窝温暖绵软,舒服到动也不想动下。
“若是不想起,便再躺阵子。”赵越替他压好被角,“方才听到沈盟主他们已经起床,先出去问问,看楚恒那头有没有什消息。”
“也好。”温柳年又往被子里缩缩,懒洋洋看着他出门。
暗卫从院子里站起来。
“先不要说。”温柳年道,“瞒阵子,待到搞清楚偷窃之人身份再议。”
话虽说得冷静,但想起居然有人偷自己裤头,温大人就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直到出门吹吹凉风,才稍微缓过来些。
暗卫眼神颇为同情。
“怎起床。”赵越从院外进来,“看上去也没什精神。”
“睡得有些晕。”温柳年转移话题,“战况如何?”
又来遍。
不能想啊。
“什?”温柳年露出被雷劈中表情,“有贼偷大当家裤头?”
“不四不四。”暗卫摇头,“不四大当家。”
温柳年:“……”
“大人昨晚睡得……可还好?”暗卫斟酌番措辞。
“挺好。”温柳年老老实实道,“辛苦诸位。”
“这个,事情是这样。”暗卫略微纠结,最后选出个代表,“快些将昨晚之事向大人说遍。”
“缩话缩不清啊。”被强行推出来吉祥物很崩溃。
“大人乃是文曲星下凡,南蛮文都听得懂,况且你只是舌头不打弯。”其余人纷纷催促,“快些!”
“昨夜多谢诸位。”赵越道,“辛苦。”
“大当家不必客气,这原本就是们分内之事。”暗卫表情冷静,心里却颇为复杂——况且们多少也算失职,让流氓偷走大人裤头。
此等事情,简直想想就要哭。
“沈盟主与叶谷主呢?”赵越又问。
“刚刚才出去,应当在饭厅。”暗卫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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