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担心会出事。”赵越道,“只是心头不舍罢。”
“两年时间不算长,况且这两年期间,也不是完全见不到。”无风道,“若是少爷能提前出关,那分开日子便会更短。”
“知道。”赵越笑笑,“多谢。”
“快起风,少爷还是别坐在这里。”无风道,“至少还要在海上漂半个月,正好借机静心练练心法口诀。”
赵越点头,起身进船舱。
“天都要亮。”温柳年咳嗽抗议。
赵越单手捂住他眼睛:“没亮。”
温大人软软绵绵,任由他拎着趴在床上,直到迷迷糊糊还在想,明日定要喝瓮滋补鸡汤补补。
记不清是什时候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之时,身边已是空空荡荡,枕头上放着枚玉佩,是只青色小狐狸。
温柳年鼻子酸,这就走啊。
“有分寸。”赵越将他压在床上:“若是不想睡,那便做些别事情?”
“不行不行。”温柳年虚伪摇头,“你不能太累,明日大早便要动身。”
赵越拉开他腰带。
温大人立刻乖乖闭嘴。
其实也还是很想要。
小圆桌上,小红甲狼正趴着打盹,胖!
红甲狼则是精神奕奕,边晃须须边到处跑。
夜深人静,温柳年万分不舍,抱着赵越亲亲,又亲亲,又亲亲。
“不想睡?”赵越拍拍他后背。
“睡不着。”温柳年红着鼻头看他。
非是演给们看罢。”温柳年道,“否则哪有这巧刚好抓到,抓到就抓到吧,还要集体捂着嘴带来前厅跪跪。八成是因为听说消息,又得知追影宫诸位英雄真实身份,便自己先下手为强,来灭口,二来也好显得治军严明,免得落下把柄给们。”
“果真是亲生父子。”叶瑾摇头,“也不知还有个楚勉为人如何。”
温流年:“……”
那个倒是不残,bao。
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
为今之计,也只有早些练成出关,放能不负于他,不负于所有人。
暗卫趴在门口使劲听,大人千万不能哭,们都可心疼!
两只红甲狼爬出来,抱着他指尖蹭蹭。
以后就相依为命呐……
茫茫海面上,艘小船正在扬帆前行。赵越坐在甲板之上,看着黑色地平线逐渐消失,最后彻底隐于海天之间。
“少爷。”无风坐在他身边,“有阿影暗中保护大人,不会出事。”
多来几回也无妨。
于是赵大当家便真多来几回,很是尽职尽责。
温柳年带着哭腔道:“口也吃不成胖子。”夜如何能做足百天份?
这种事它明显不合理!
“乖。”赵越握住他双手。
“白天分明就说得好好。”赵越捏捏他脸蛋。
“心境不样。”温柳年抱紧他,况且嘴上说舍得,傻子也知道是装出来。
怎可能会舍得。
“会争取早日出关。”赵越道。
“也不用着急,还是要稳妥些才好。”温柳年又担心。
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也不知西南王何时会来。”叶瑾又道。
温柳年有些意外:“谷主想见西南王?”
“想见他做什。”叶瑾傲娇道,“想见红甲狼。”
温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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