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甚好。”温柳年很是高兴,“那姚大人身边这位大人呢,不如捐些米面如何?”
对方强颜欢笑点头。
个个问下来,温柳年索性差人拿来纸笔,记好之后问楚恒:“这多东西,也能让百姓撑到天气变暖吧?”
“能。”楚恒点头。
“这就好,主要还是王爷那箱银子,顶大事啊。”温柳年满意,“若是皇上知道,定然会在群臣中大为褒奖。”
“说得也是。”尚云泽也放下两片金叶子,“区区心意,还望能让这方百姓少受些苦。”
叶瑾扫眼楚承:“地方*员有没有银子暂且不说,大过年,皇上应当刚给世子赐过赏吧?”
楚承:“……”
“皇上确刚赏些珠宝布匹。”众人都在看,楚恒只得道,“本王全部拿出来。”
温柳年赶紧称赞:“王爷果真世人楷模,实在另等汗颜。”
本官不对。”温柳年埋怨,“王爷怎也不提醒着些。”
“此等惯例虽说是迫于无奈,却也算是有悖规矩,大人铁面无私刚正不阿,当时这大鲲城内百姓又都在欢喜雀跃,谁还敢出来阻止。”楚承语调不冷不热。
赵越闻言皱眉,温柳年却在桌下轻轻踩他下,而后便脸凝重道:“此事确是本官考虑不周,给诸位添麻烦。”
“大人言重,等熬过这段日子天气热,也便没事。”楚恒道,“算不得大纰漏。”
“王爷此言差矣,民乃国之根本,又岂能让百姓挨饿受冻。”温柳年站起来,从怀中掏出张银票重重拍在桌上,“本官捐百两!”
楚承皮笑肉不笑:“那可真是皇恩浩荡。”
温柳年将纸张仔仔细细叠好,叫进来个暗卫:“暂且收好,待到饭吃完后,就跟随诸位大人回家去取,可千万不能忘。”
暗卫满口答应,喜气洋洋揣进袖子里出门。
毕竟可是全江湖收过保护费人……特别有经验。
真是不要太顺手啊。
“姚大人。”叶瑾又道,“看你这身锦缎棉袄,也不像是家境贫寒样子,听说家中是东海带富户?”
温柳年闻言心里倒是诧异,先前见谷主与谁都不熟,还当对朝中之事没兴趣,居然连个地方官家中是做什都知道?
“下官家中确有些积蓄。”姚成脑门子汗,“不过都是做正经营生所得,还请小王爷明察。”
“姚大人想多,小王爷不是说大人贪赃枉法。”温柳年在旁解释,又感慨,“先前看大人为百姓茶饭不思样子,此回应当能捐不少,千两纹银够不够?”
“够够够。”姚成欲哭无泪,足够。
……
桌上*员面面相觑,怎就捐上?先前可没说过还有这茬。
况且摆明是他自己错,怎好意思让别人捐?!
“温大人果真是从大地方来,出手果然阔绰。”楚承挑眉,“只是这东海之地*员大多贫寒,怕是没多少银子可捐。”
“有就多捐,没有便少捐,哪怕只是碗米件袄,也是父母官份心意,百姓拿在手里头,身上定然是暖。”温柳年声情并茂语调抑扬,显然倾注十分感情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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