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勘挣两下没挣开,心说这读书人力气还挺大,再看却被吓跳,哭啊?
温柳年眼睛像兔子,气势汹汹盯着他。
“你……”阿勘受惊不浅。
温柳年异常坚定。
“那要多久?”阿勘问。
“院里还有个水缸。”大概是觉得众人眼神有些难以言表,阿勘又努力想遍,“里头有红色鲤鱼。”
“锦鲤?”温柳年来兴趣,大鲲城里百姓虽说大多是渔民,不过大都是捞海鱼,寻常人家也没能力花大笔银子,从外头运两条锦鲤回来养。想起王爷府中那池锦鲤,温大人满意挠挠脸蛋,倒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金线蛊是用来操控人脑,旦在人体里待超过十年,便会彻底吞噬人脑将其变为傀儡,寿命也会大大缩短,极为阴毒残忍,非但为武林正道所不齿,连其余苗疆部落也深为唾弃,也难怪对方会去破勐族开天价。
“族长可有解药?”温柳年问。
阿勘点头:“自然,要用指尖血,不过要在配置出来后三个时辰内服下,否则会失去药效。”
来,带回不少金银珠宝,破勐族也因此过上好日子。
“他人呢?”温柳年赶忙问,“为何没有道过来?”
“前年打猎时滚下山。”阿勘道,“没救回来。”
温柳年眼底有些歉意。
“据他所说,在东海时候直被囚禁,只能见到两三个人,也不知道是在哪里。”阿勘道,“每日所做之事就是不停养金线蛊,偶尔听起守卫交谈,曾提到人身鱼尾,觉得稀奇便写成故事,打算带回来给族人长见识,后头却不慎遗失。”
温柳年想想:“半年。”
“这久?”阿勘皱眉。
“破勐族事务,本王自会派人替你照看。”段白月道,“有阿海在,也不至于会出乱子。”
阿勘犹豫,他虽说不喜段白月,但也清楚他是当真有本事,也说话算话,否则当初也不会愿意归顺,再转念想想,金线蛊确也是自己族中之物,被留下收拾烂摊子并不算过分。而且最重要是,看这满屋子佩剑之人,自己就算想走也走不。
既然硬来没好
“甚好。”温柳年笑眯眯,“那阁下便在这里多住阵子吧。”
“多住阵子?”阿勘瞬间站起来,怒道,“先前西南王分明就说过,将事情说完便能回去。”
“管饭管饭。”暗卫赶紧打圆场。
阿勘埋头便往外冲。
“大丈夫做事,自当有始有终。”温柳年把将人拽住,看似比他更加激动,“现在还不知道那些金线蛊到底被施到何人身上,说不定现在已然思维麻木,成为行尸走肉般傀儡。族长心心念念要回去与族人团聚,可曾为他们父母妻儿想过半分?现在本官无非是想请族长在这里多住阵子,待找到受害人配出解药再回乡,此等合情合理要求,为何也要被拒绝?!”
“那应该就是这本。”温柳年从桌上拿起来,“恰好被谁捡到,当成古书送到书院。”然后在事隔多年后,又被自己重新找到。
这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囚禁纳巴是座什样宅子,他可曾说过?”叶瑾插嘴问。
“屋中间有根大圆柱,墙壁干干净净。”阿勘道,“院子里种着树和花。”
其余人都沉默,城里至少半宅子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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