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住在起,那便是家人,不过年也总要吃饭。”温夫人替他整整乱糟糟头发,“看到你就想起小柳子。”
温大人瞪大眼睛,怎这也能联系到起,难道们长得很像。
“都是直漂在外头,有家却不能回。”温夫人叹气,“世道不太平啊。”
“会太平。”温柳年在旁边补充。在这段时间里,楚国驻军布局已经发生巨大转变,西北驻军被大批调往东北,而东北沈千帆军队则是撤回王城,江南带军备力量明显开始向东海倾斜,外界都在传,说楚皇此举八成是为对付段白月——祭个祖先都能祭两年,说是没有其余意图,傻子也不会相信。
“要打仗吗?”温夫人问。
“娘亲。”温柳年赶忙从厨房跑出来,“他叫阿勘,是西南部族族长,不是坏人。”
“原来是苗疆来啊。”温夫人抚抚胸口,“长得可真结实,成亲吗?”
温柳年:“……”
怎见谁都是这句。
“还没有。”阿勘粗声粗气道,“回去再娶。”
!”温柳年快要哭出来。
温如墨乐呵呵,顺便得意瞟眼周顶天,怎样,亲儿子,先叫。
“咳!”周顶天咳嗽两声。
“干爹。”温柳年欢欢喜喜扑过去。
“又胖些。”周顶天抱着他掂掂,“挺好。”
“或许吧。”温柳年笑笑,拆开包花生糖,“大过年,不说这个。”
待到众人从外头回来,阿勘已经被温夫人重新捯饬番,头发束得整整齐齐,换新衣裳,满脸胡子被刮个干净,若非脸上刺青还在,几乎要认不出是谁。
暗卫窝蜂扑上去,争先恐后将他头发揉乱,院子大白鹅也跟着凑热闹,时间鸡飞狗
温夫人左右打量他圈,摇头道:“既然来中原,就要穿利索些,这样不好出门。”
“温大人不叫出门。”阿勘进到厨房,自己扯根烧鸡腿啃。日日被闷在屋子里,刚开始着实烦躁,后来温柳年大概觉得这样也不行,于是便开始教他些文韬武略治国之道,听着还挺有意思。暗卫闲来无事也会教他些拳脚功夫,偶尔还会道偷偷摸摸出海,算是颇有乐趣,于是便也不再着急要回去。
“身份特殊,不方便被别人看到。”温柳年解释。
“原来这样啊。”温夫人心软,见他蹲在台阶上闷不做声啃鸡腿,觉得挺可怜,于是便差人买套新衣裳回来,又问他爱吃什,晚上好起做出来。
“破勐族不过年。”阿勘摇头。
“腰细。”温柳年强调。
“胖些才好,有官威。”周顶天把他放到地上,“原本三天前就该到,结果路上恰好遇到李掌门做寿,过去喝杯酒所以迟些。”
温柳年鼻头略红,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家里头有你二伯与大哥操持,们便过来这大鲲城过年,总不能年年都让你个人在外头。”温夫人拉住他手,笑道,“就当出来散散心。”
原本还想着要清清冷冷过年,没想到下子全家人都聚齐,暗卫兴高采烈张罗着让众人住下,周顶天与温如墨去街上买酒,温夫人也挽起袖子张罗着要做狮子头,刚去年货边想着要拿淮杞出来,外头却突然闯进来个五大三粗壮汉,面目甚是狰狞,顿时被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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