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娘!暗卫赶紧把人压回去。
楚渊笑着摇摇头,跟叶瑾有道出卧房:“说说贝沙湾是怎回事。”
“那里确有些诡异。”叶瑾叹气,“也难怪大人会愁得睡不着觉。”
夜幕来袭,艘战船正在顺风而行,速度极快。而在不远处,便是要下南洋奢华大船,正停靠在处海岛边,宛若黑色巨兽般。赵越与周慕白换上夜行衣,刚想找机会下海接近补给战船,个小小黑影却出现在下层甲板上,腰间绑着不知是什东西,“噗通”便跳下海。
赵越微微皱眉:“昨日那个小丫头?”
楚渊摇头:“温爱卿现在何处?”
暗卫拼命用眼神向叶瑾求助。
“你们不会把大人灌醉吧?”叶瑾用指头沾些汤药,又狐疑闻闻。
暗卫笑出八颗牙。
楚渊:“……”
叶瑾也有些纳闷,走之前还好好,怎回来就病得起不来床,于是道:“温府就在街对角,去看看。”
楚渊点头,与他道出门。
于是其余人就又有些受惊,知道这位温大人是宠臣,但却没想到居然宠到此等程度——放着东海战事不过问,来便要去探病?
温柳年抱着被子趴在床上,还在做美梦。暗卫端着醒酒汤还在往过走,抬眼就看见叶瑾与楚渊进门,登时如同见鬼,险些将碗丢掉。
“出什事?”叶瑾凑近闻闻,“股子醋味。”
帝王银甲长剑挺拔马上,凌冽而又张扬,似乎天生就该南征北战,横扫千军万马,守护万里河山。
“这些年辛苦王爷。”许久之后,楚渊开口。
“皇上言重,治理东海原本就是臣分内之事。”楚恒低头。
大鲲城门口,先皇当年所题之字已经有些斑驳脱落,染尽无边岁月风霜。
“免礼吧。”楚渊下令,“进城!”
周慕白点头:“知道不是善茬,却没想到胆子这大。”贝沙湾也敢闯。
黑影在海中沉浮几下,借着海水波澜顺利到战船边,刚想着要翻上去,半边身子却骤然麻,还
“呼……”温柳年睡得四仰八叉,在梦里挠挠脸蛋,流口水。
楚渊站在床边,有些哭笑不得。
“以后休要胡闹。”叶瑾将人扶着躺好,“大人是读书人,哪里经得住三坛酒。”
“先前也不知道今日要接驾。”暗卫蔫蔫辩解,“大当家写信说要去贝沙湾暗探,大人担心得整夜都睡不着,再加上前些日子直在忙百姓之事,人都瘦大圈。”
大概是觉得有些热,温柳年踢掉被子,迷迷糊糊坐起来脱衣裳。
“就是……醋。”暗卫笑靥如花,非常自然,点都不僵硬。
“温爱卿怎?”楚渊皱眉问。
“回皇上,温大人……有点晕。”暗卫斟酌下用词。
“好端端怎会晕,最近太累?”楚渊关切。
“是有些累,不如皇上先去厅里喝杯茶?”暗卫热情建议。
“是!”旗帜在风中肆意飘扬,身后数万将士呼声整齐划,直上九重云霄。街道两侧,百姓跪迎接驾噤若寒蝉,心里却都有些盼头,皇上来啊,好日子或许也就快到。
在驿馆安顿下来之后,楚渊问:“温爱卿何在?”
“回皇上,温大人病。”楚恒道。
“病?”楚渊皱眉。
“据说还挺严重。”楚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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