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事?”温柳年双脚腾空略受惊。
暗卫兴奋嗷嗷叫:“大当家
片刻之后,楚渊路过小院,见他鼻子通红眼泪汪汪,顿时有些受惊,问明缘由后又失笑,吩咐四喜去街上买包糖。
又过片刻,段白月疑惑道:“有人欺负大人?”
“没有没有。”温柳年拍拍手上糖粉,解释道,“叶谷主送来药有些酸,皇上给下官包糖。”
“是吗?”西南王闻言淡定跨进院内,将那包糖从他手中抽走。
温柳年:“……”
“现在要怎做?”周慕白问。
“先出去再说。”赵越道,“将消息告知皇上,以免楚军落入圈套。”
周慕白点点头,当夜恰好有船只出海取淡水,三人便如法炮制潜入空木桶中,神不知鬼不觉出贝沙湾。到荒岛取事先备好船只干粮,路先去海菜岛将此事告知海花婶婶,后便与尚云泽木青山道,扬帆回大鲲城。
温柳年懒洋洋晒太阳打呵欠,心里盘算晚上要吃些什,抬头却见叶瑾端着碗药走进来。
“谷主。”温柳年打招呼,然后冷静站起来,“突然想起……唔。”
贝沙湾内,小六子正在处避风巨石下,小心翼翼扯烤鱼吃。这段日子以来虽说只能露宿野外,也吃不到好东西,但同先前日子比起来,已经算是天上地下,笑容便跟着多起来,虽说已经说会话就会嗓子干疼,却也有寻常小孩叽叽喳喳。
岛上巡逻极其严密,稍有不慎便有可能会,bao露行迹,赵越与周慕白花整整个月时间,方才将大致状况与机关探查清楚。除去当日那个水池内少年外,岛上还有约莫两百名鲛人,平日里片刻也不得离开水中,食物里被加药物,却也不知是作何用途。
这日赵越回到后山荒岛,周慕白照旧问道:“可有收获?”
“有,不过是外头消息。”赵越道,“皇上暗中联合西南王段白月,已设计除掉楚恒,现如今东海战乱已定,兵符暂时交由沈千帆掌管。”
“这快?”周慕白吃惊。
“本王从未吃过大楚花生糖。”段白月道。
温柳年干笑:“这是八宝糖。”
“那便更没吃过。”段白月和颜悦色。
“西南王尽管拿去便是。”温大人很上道。
目送段白月离开后,温柳年意犹未尽舔舔嘴,刚想着要不要自己再去买包,暗卫却突然轰轰烈烈冲进来,架着他便往外走。
叶瑾捏住他鼻子,将碗药都灌下去,
温柳年脸皱成团,酸。
“防瘟疫,人人都得喝。”叶瑾道,“最近天气热,那些报丧鸟又不知沾什东西,还是小心为妙。”
温柳年泪眼婆娑,鼻子略疼。
好像下手有些重啊……叶瑾不自然咳嗽下,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赵越点头。
“如此说来,楚军岂不是马上便能攻占这处海岛。”周慕白失笑,“你算是白跑趟。”
“倒也未必。”赵越道,“听闻楚恒父子大势已去,这岛上副将已下令去请高人另谋出路,据说要设下迷阵,将楚军网打尽。”
“还有这本事?”周慕白皱眉。
“再想多听些,对方却已经下到暗室。”赵越道,“能被楚恒挑中训练鲛人,应当不是泛泛之辈,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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