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看热闹起伸长耳朵。
红衣少年提着剑,声音懒洋洋:
“太乙宗,仇薄灯。”
——这不就是笑谈说那位吗!
青衣管家傻,眼睁睁地看着仇薄灯走到面前。
挣扎无用太剑深感丢脸。
挺尸装死。
“这、这……”可怜管家“这”半天,险些说不出话来,“你这是做什?”
“你这不废话,要是等得到,柳家会这急,三天内提两次酬金?”
“……”
仇薄灯收回目光,对着太剑古怪地笑。
“你大概不知道,这人什德行吧?”他突然和颜悦色起来,“想不想见识下啊?”
太剑先是停止挣扎,随即像察觉大事不妙般,就要把他拉离此地。
阵热闹。
原来是有位青衣管家从墙上撕下旧告示,又贴张新上去。
群人围着看,交头接耳地讨论:“看起来又失败,枎城修为高修士太少。”“快看快看,开价更高,整整千两黄金。”“千两?黄金?也就柳家拿出这大笔钱。”“要不是遇上瘴月,恐怕都能去请山海阁长老!”……“还说什凡柳家所能,皆可满足。”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仇薄灯偏头瞥眼,那告示是这写:
“揭榜驱邪啊。”仇薄灯瞥他眼,“榜不是你帖?”
他五官生得很艳,平时说话做事派世家弟子被惯坏矜骄。但他眼角很长,眸色很深,天光印在他眼底,漫不经心地扫过来时,莫名像有长剑在阴影里横拔而出,刃上掠过道细冷寒色。
“是是是。”管家下意识点头。
“那还不快走?”
管家晕头晕脑地引他向前走两步,才记起:“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让让。”
仇薄灯死死握住太剑,抬高声音走上去。围在告示边看热闹人见他红衣灼灼,气质尊贵,下意识就分条路出来。他也不废话,上前抬手“唰”地把,将那张告示扯下来。
这时有人认出仇薄灯,“哎呦”声:“这不是要当太乙镇山至宝那位、那位……”
奇葩。
当着正主面,人家没好意思把最后两字喊出来,不过其他人往下看,见他手里提着把破破烂烂剑,就明白:
“告各方上仙仁侠知之:
今有柳家小姐为鬼祟所迷,倘若有能驱邪者,所需之物凡柳家所能求无不应,另谢黄金千两,决不食言。
谨此告示。”
如果只是遇到般鬼物,普通定魄期修士就可以解决。但看这架势,似乎柳家小姐中邪之事,非同寻常。
“看来只能等到瘴月过,四野开,请山海阁长老。就是不知道这柳家小姐情况如何,等得到下个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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