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拍晕这家伙,看起来不是年老,是受伤。”
陆净听个似懂非懂,抓住关键:“爬到枎木上,就能找到它?”
陆净学仇薄灯样子,盯羽毛半天,什也没看出来,被他问,条件反射地背书:“天地开而合阴阳,生生相息哉二方,精神舍所坚固藏,隐白中冲……”
“停!”仇薄灯头大,“说人话!”
“冬天捂手夏天蹭凉。”
左月生脸颊直抽,忍不住哼哼:“尊重点珍宝行吗?阴阳佩里面藏‘生’与‘死’两道精气,有积聚天地灵气作用,平时能够帮助修炼,受伤能够加速痊愈。怎被你说成破石头块?!”
陆净听这胖子还敢哗哗,扯网绳又踹他。
原来那天,左月生“买”陆净阴阳佩后,觉得这次赚大,走到半路上就忍不住掏出来欣赏。光顾着低头,等听到风声时候,就已经被翅膀拍晕。被人打劫好歹还能打听下,伺机报复,被鸟抢劫想找也没地方找起。
谁知道那鸟转头,飞哪里去。
“居然还好好地保存起来?”仇薄灯蹲下来,捻起最长那根。
“也直在找好吗?”
左月生嘟囔。
陆十郎还没被自家老哥外人放过狠话,时哭声卡在喉咙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你别哭。”左月生建议,“这家伙真会揍你,他直都有点……”
陆净抹把脸,站起来对胖子就是脚。
左月生“嗷”声:“抽你是他又不是!”
“老子!没!哭!”陆净恶狠狠,“风!没见过风迷眼吗!”
左月生立刻闭嘴。
仇薄灯把羽毛丢给陆净:“那就是。只受伤猛禽,落在枎木灵气最盛地方。”
陆净松开绳,手忙脚乱地接住羽毛:“你怎知道?”
“你没养过鸟吗?”仇薄灯看陆净目光满是“身为纨绔,你连这个都没玩过”鄙夷,“它们羽毛很容易磨损,除非老得动弹不得,或者受重伤,否则它们每天都会把尾巴上油脂涂在羽片上,保持光润。这几根羽毛,暗淡无光,特别这是根最重要飞羽,羽小枝又乱又杂,都枯成什样子。不过……”
仇薄灯估算下左月生吨位。
他把这玩意拿给娄江看过,被娄江不耐烦地骂顿,说山海阁纳是天材地宝奇珍异器,不是路边破烂,别捡根鸡毛鸭毛都觉得能骗钱。
说起来,娄江那混蛋跑哪去?
仇薄灯将灰羽对光举起,缓慢转动。
羽柄很长,整根羽毛足足有小臂三倍长,应该是翼上初级飞羽。从长度来看,绝对是只猛禽,怪不得能翅膀把左月生扇趴下。
“你阴阳佩有什作用?”他问陆净。
“风好大哦,连片叶子都吹不掉。”仇薄灯嗤笑。
结结实实被网成个蚕茧左月生头遭发现仇大少爷狗嘴里也能吐出象牙,憋不住地“吭哧吭哧”,见陆净又要抬腿,急忙大喊:“等等!那几根鸟毛没丢!放起来!跟你们起找!”
仇薄灯记着“香之仇”,见陆净折腾金网,不忘叮嘱:“先放两条胳膊让他拿东西就好。”
“就是这个。”
左月生灰头土脸地钻出个头和两条胳膊,在芥子袋里刨半天,刨出个长匣,打开后里面放着几根灰色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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